就在这是多名泼妇心中震撼,懊悔不送的时候,尹婉萱道:“第二,你们刚才说是我指示你们来女子会。泼女子会脏水,污蔑女子会的名誉,为了让女子会名声受损。我亲自出马进女子会和女子会的人汇合密谋。且不说我是不是真的这么愚蠢。身为一个女子,连名节都不要,只为了陷害女子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居然干的出来。就算不考虑这件事情的逻辑问题,我也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我今日一大早出门,确实是会见朋友,但却不在女子会,而是去了琥珀金钗花会创办者芝语姐姐的府上,如果几位不相信的话,芝语姐姐府上的人都可以为我做证明。刚才我从她家做客回来,他们还特地派了马车送我回家,如果不是我心血来潮,想要路过这儿看看,正巧看到这么一出好戏。恐怕今日婉萱名声传遍整个京都,婉萱还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回事呢。”
“你说什么……芝语小姐……?”
“芝语小姐怎么可能约你见面!”
“你和尹仙曼破坏了琥珀金钗花会。让芝语小姐伤透了心,芝语小姐恨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你见面!”
尹婉萱看着这十几个泼妇震惊的模样,皱眉道:“你们又不是芝语姐姐,凭什么说芝语姐姐恨我,甚至不与我见面?琥珀金钗花会的事情,也是你们几个人管得了的?谁是谁非这件事情,群众自有断论,至于我和至于姐姐之间的友谊,诸位如果这都管,未免手伸的也太长了吧!”
尹婉萱话音落下,这一群泼妇在尹婉萱凌厉的目光下,都吓得退缩了一步,领头的那个泼妇咬牙道:“尹大小姐信口雌黄的本事大家又不是不懂,您和女子会这件事情还没说清楚呢,现在还想拖芝语小姐下水,尹大小姐未免也太过小瞧大家了!”
尹婉萱笑着转过身望向之前送他过来的马车所在方向:“大家若是不信,大可看看那驾车之人,是否是芝语姐姐府上的人,还有马车上的标记,也是做不得假的,人证物证皆在,某些人就算想要污蔑我,也请拿出证据说话。”
那十几个泼妇大惊失色,立刻探出脑袋往那个方向望去。
路上围观的行人闻言,有些离的近的,立刻仔细将马车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他们不一定人的芝语府上车夫,但是却认得马车上的标记:“没错,是真的!”
“尹家小姐所言不假。”
“我可以证明尹家大小姐的话是真的。”
“我也可以证明!”
这群路人本就是看热闹的,如果当事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任由着一群泼妇大闹,他们也许会因为泼妇而改变自己对尹婉萱的印象,但今日尹婉萱出来,不论是气势还是气度都将这一群泼妇死死压住,此时亲眼看到马车上的标记,大家与其听着他们争辩,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到的证据,一个是那琥珀金钗,一个是这马车标记,都令在场不少人都相信了尹婉萱。
那十几个泼妇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马车,事到如今,她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明明芝语派人来让她们败坏尹婉萱的名声,她们好不容易把事情闹到这个程度,结果没想到自家人拆自家人的台,最终让尹婉萱翻身的,人证和物证竟然全部都和芝语有关!
尹婉萱趁着这一群泼妇被震住的时候道:“第三。”
还来……!
这十几个泼妇瞪着尹婉萱,却又不敢打断尹婉萱的话,她们现在脑子完全乱套了,失去了主心骨,也失去了继续闹腾的动力,反正钱都到手了,芝语自己不想办成事,也不能怪她们了对吧!
尹婉萱拿起刚才从领头泼妇手中拿走的荷包,举起来道:“我之前说过,这个荷包,也是证明我的证据,因为在这个荷包上,我闻到了一种特殊的香味,我刚才说过,那日花会之事,李英达公子曾指出我妹妹尹仙曼乃是曾在破庙失去清白的女子,这件事情事后如何,大家想必都非常清楚,但我想大家定然也十分疑惑,为何李英达公子会在那日指认出我的妹妹尹仙曼呢?原因就出在这个特殊的香味上头了。”
尹婉萱说着,笑着看向四周的人:“刚才她们十几个人将荷包一同拿出来的时候,不知是否有人闻到一阵芳香?”
尹婉萱这话音落下,路人还没反应,那十几个泼妇倒先是面面相觑,她们是女人,对香味十分敏感,荷包又是揣在自己手上的,因此尹婉萱所说的这个特殊的香味,她们自然是率先闻到的了。
围观的人在尹婉萱的提示之下,一些鼻子灵敏的人很快也闻到了这个香味:“好特殊的味道啊……”
“这个味道好像,香而不浓,淡雅清新,还带着几分檀味,出尘离浊,好味道!”闻到了这个味道有,有的人当场就点评了起来。
尹婉萱道:“这个香味是无意中发现的,由破损的琥珀金钗与檀香长期结合,就会产生出这样的味道。李英达公子曾在破庙那个毁去清白的女子身上闻到此香,那日花会,又在我妹妹尹仙曼身上闻到这股味道,所以坚定不移地认为我那庶妹是失了贞洁的女子。”
尹婉萱道,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立刻有人提问道:“尹小姐说这是证明你清白的证物,如果今日不是你公开,这香味的由来,除了那日花会的人,不会再有人知道。而今天,这十几个妇人手中拿的香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