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我不由的转头向着外面望去,只见街道上灯火阑珊,什么人都没有。---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ji---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只和我们见了一面就要对我们下杀手?
这时候张又天和根生也在上面走了下来,知道了下蛊之人就是傍晚见到的那个人,张又天气的不停的大骂,这家伙手上被蛊虫咬掉了一块皮,疼得正冒火呢。
就在这时,里面房间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奇怪的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向我们问道:“我老公呢?”
听到她的话,我们面面相觑,知道她是这旅馆老板的那坡,只是现在她老公已经只剩下一身衣服,我们该要怎么告诉她?
那女人看到了地上的衣服,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弯腰伸手把衣服拿了起来,嘟囔一声:“怎么衣服都没穿?”
我咽了一口唾沫,想着这事要怎么办,人家老公死了,这事不能瞒着,可是告诉她了之后我估计她顶不住,再说了,这种是情说出去恐怕她也不信。
“你你老公出了点事情,那个那个已经不见了,现在就剩下这么身衣服。”张又天有些结巴的对她说道。
那女人听了,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又天硬着头皮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那女人先是不信,后面情绪激动了起来,哭哭啼啼的,一口咬定是我们害了她老公,直接打电话报警了。
这事情我们根本说不清楚,跑也没法跑,要是真跑了,以后估计我们都成了通缉犯,那女人一直哭闹,我们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等到警察来。
过了没多久,警察到了,先勘查了现场,然后简单的问了我们几句,直接把我们给带到了警局,我心里不由的暗暗叫苦,心说这次来到湘西,什么事情都没干呢,先摊上了人命官司,最主要张老板死的太诡异,就算我们磨破嘴皮恐怕警察也不会信,这要如何是好!
我们被分开关在审讯室里,那女人一口咬定是我们杀了她男人,所以警察都给我戴上了手铐,蹲在角落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那些警察暂时没有来审讯我,我心里面暗暗盘算,要怎么才能脱身,可是这事情到了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带着,直到下半夜外面才有动静传来,审讯室的房门打开,在外面走进来一个警察。
他穿着警服,没有戴帽子,鬓角头发有些发白,一张四方脸,望上去正义凌然,岁数大概有五十出头。
走进审讯室的只有他一个人,我隐隐的觉着有些不对劲,因为审讯怎么也要有两个人,尤其是这种人命官司,有一个负责问的,也要有一个负责记录的。
只见他走到我身边,在腰间掏出钥匙,把我手上的手铐打开,然后示意我坐下。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乖乖的坐了下来。
“我看过录像,我知道凶手应该不是你们。”他坐在我对面,望着我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不由的一喜,我最担心的就是被这些警察当成杀人凶手,听到这消息怎么能不高兴!
“不过你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抽出一支烟,点燃之后对握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晚上没事,跟那老板闲聊呢,他就突然变成了那样。”我想了一下,对他解释道。
只见他望着我,奇怪的笑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虽然我听不到你们当时在谈什么事情,不过我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蛊门的人不会没有道理就杀人的。”
听了他的话,我望了这个警察一眼,我没有想到他居然知道蛊门,不过转念一想,这地方地处湘西,他们怎么着也应该听说过一些蛊门的事迹。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们们来到湘西就是为了找到蛊门的下落,所以我装作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真的什么也能不知道,我们只是随便问了一下那老板关于湘西养蛊的事情,谁知道他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警察紧紧的盯着我问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装作一副紧张的样子,然后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正跟张老板说着话呢,他就变成了那样,这真的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见他听了我的话之后笑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前台有监控的,张老板死后,你和你那位朋友反应很奇怪,而且他的那一手本领并不简单,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到最后,语气不由的加重了几分,一双眼睛里面精芒暴露。
我丝毫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听到他的话之后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在他的话里面我可以听的出来,那旅馆前台一定是有监控的,当时发生的一切都有记录,那足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
现在这个警察之所以找我,一定是看到了张又天露出的那一手法术,他是想弄清楚我们是什么来头!$
监控里面只能看到张又天露的那一手道术,所以说他最感兴趣的应该是张又天,可是现在他却跑过来问我,张又天那一手是怎么回事。
我抬头望了他眼,在他那一双敏锐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的狡黠,我知道这人一定先问过张又天,以那家伙无赖的性格当然不会告诉他实话,很有可能他也问过黄养鬼,那老头比猴还要精,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想到这我心中有了底气,既然监控视屏上面没有我们行凶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