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婆来踢场子搅合冥婚,让门外迎亲的人都中邪了。
“哪怎么办?”
我着急的问着,心里虽然着急,但还没乱到没了方向的地步。
琢磨着楚九歌、阴阳婆、藏阴阳婆背后那位幽冥渡人,他们各自的立场,想着整件事。从而希望能找出应付的办法。
楚九歌一挥手,他戒子里的公猫头鹰飞出来,小灰灰跟着公猫头鹰进了他的戒子,他又对刘贝说:“你先回吧!”
刘贝看了我和楚九歌两眼,目光落到戒子上,暧昧的笑了笑,“菲姐,我先撤了,有事叫我。”一闪就进了我手里的戒子。
小灰灰找到了它爸爸,算完成了答应它的一件事,我也没说啥,倒是楚九歌的行为让我有些不爽。“他们是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使唤了?”
外面几个人敲着门,门敲得啪啪响,但是又不出声。
“别吵。”楚九歌手放在嘴前嘘了一声。看着盖头里的毛毛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以前,我碰到如此紧张的事情,也就让他混过去了,现在不同了,姑娘没被惊悚吓成白痴。
先说,藏在阴风村的府级幽冥渡人,阴风村离苏家台也就几里路,唐生也是府级幽冥度人,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地岂容他人酣睡?
我怀疑那个府级幽冥渡人,根本离不开阴风村,就算我弄死了阴阳婆,只要自己不去阴风村送死。那个府级幽冥渡人也拿我没办法。
白泽要干掉那人,确实帮我免除了后患,但等姑娘以后有能力了,能对付府级幽冥渡人了,杀了那人,他的幽冥气息就是姑娘的了。
那是姑娘爆经验的dà_boss,白泽抢就抢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但拿姑娘当傻子却不行。
“嘘什么嘘?你不把话说清楚,我现在就设法杀了阴阳婆。”
我压低着声音,楚九歌稍微愣了愣,脸皮相当厚的说:“想到了?但这也不能全怪我,你要怪就怪幽冥渡人白泽。”
“嗯哼?你不是白泽?”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了,楚九歌无奈的说:“我是白泽。但我天生灵魂残疾,正常的灵魂三魂七魄,而我是四魂六魄,多一魂而缺一魄,注定活不过七岁。七岁那年有个算命先生,抽走了我一魂,然后医好了我的病。不过他说我还是活不过二十四岁,这是天注定的,结果我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就死了,全家也一起死了。”
“那个算命先生就是你爸,而我多的一魂就是现在的府级幽冥渡人,白泽。”
“我在梦里见过他,他身上怎么也有鬼蝶的气息?”
“葬天降鬼身上怎么也有鬼蝶的气息?”楚九歌像看白痴的看了我一眼,“府级的白泽也是我,不过那一魂被你爸教坏了,性格有些……有些腹黑。坑你的是那个我。不是这个我,如果不是为这件事,我也不用急忙从京城赶回来。”
两个苏菲,两个白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甩了甩脑袋,懒得再琢磨这件事,“我不管,反正你抢我的经验,还让我帮你拖住阴阳婆,怎么报答我?”
“让府级白泽以身相许怎么样?”他开了句玩笑,郑重的说:“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等这件事完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幽冥渡人第一次送魂投胎,里面有很大的讲究,世界上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我。如果你抓住了这次机遇,真的发达了。”
“什么好处?”
外面门敲得啪啪响,我忍着紧张赶紧追问,他说:“都说事情完了再说,反正你不会吃亏,绝对赚大了。”
“行,姑娘相信你一次,如果敢坑我,小心一点。”
我哼哼唧唧的看向心急嫁人的毛毛,对楚九歌挑了挑眉毛,他说:“我们要做的是拖住阴阳婆,给府级白泽拖延时间。现在让他们接走新娘子,我们见机行事就可以了。等会如果见到走阴的阴阳婆,你可千万要管好自己,别着急的放出小萝莉,失手灭了她,到时候百鬼没了约束,府级白泽又没来,苏家台可要出大事了。”
啪!啪!
门被敲的咚咚响,我点了点头,憋着气把门打开。
中邪的苏杭等人,一点怒气都没有表现出来,像被一根线牵着的木偶只知道接新娘离开。
我说:“可以走了。”
“毛毛。”
苏杭进屋连着念了毛毛三声名字,提着灯笼转身带着迎亲的人离开。
随着他的叫喊,毛毛不由自主的飘到了他旁边,跟着灯笼的光,与苏杭一起往前走。
苏杭走在前面,走三步喊一声毛毛,一对新人就这么走着。
去前排的小路黑乎乎的,我和楚九歌跟在后面,听着苏杭的喊声,感觉怪瘆人的。
楚九歌来回搓着胳膊,好似很冷一样,我轻轻撞了他一下,“你也怕?”
“废话,我现在是人,还没完成楚九歌的执念,青手厉鬼本事都受了限制,连走阴都得看时机。”话里哪有害怕的意思,我瞟了眼他搓胳膊的手,前面几个人打着灯笼无声的走着,小心肝跟着噗通乱跳,“能别装吗?怪瘆人的。”
“我这不是在寻找恐惧的情绪吗?”
楚九歌收起害怕的动作,我真想一脚踢死他。
穿过小路,走到苏杭家门口,大门门框上插着两赶灯笼,灯笼一红一白,各自贴着红与白两种双喜字。
“来啦?请新人进屋。”
苏杭家一个长辈,哆嗦的站在大门口迎接娶亲队伍,他看不到毛毛,余光偷偷在四处瞟着,似乎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