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再次拦住一个过路的人,“哥们,那姑娘是怎么回事?”
路人横了一眼,没搭理天天就离开了。
我见他吃瘪,“看我的。”等再次有个男人经过,我走过去说:“小哥,我们是外地人。大伙路过这里,都走的很快,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下面烧纸的那姑娘什么情况?”
男人被问的一愣,打量我两眼,有些紧张的干咳两声,瞟了一眼烧纸女人的背影,想了想说:“烧纸的那寡妇不吉利。她四个月前带着一个两岁女娃嫁到我们庄,结婚没五天,她男人去赶集的路上,被天上掉下来的麻雀给砸死了。你说邪门不邪门?最近这阵子,她刚学会走路的闺女,一到半夜就念叨,好大一只乌龟,好大一只乌龟……
村里先生说了,这河边不干净,让壮年们傍晚多来走动,走动,壮一壮阳气。不说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早点回去休息。”
烧纸的女人回望过来,男人打了一个哆嗦,紧张的缩着脖子,小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