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只青手厉鬼让杜七夕怕的要死?白泽是青手厉鬼,那到底什么是青手厉鬼?
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杜七夕说知道的多了对我这个新手没好处,弄的我心里痒痒的,用尽了能想到的逼迫方法,杜七夕一副强女干他也不说的样子,打死不说。
见逼不出来,我就没多问了。
处理着家里一些琐事,到了晚上九点半,这段时间我想过自己能拿出的东西。
哥哥不在胸前的小铃铛里,铃铛只是纪念品。
白泽被抓走了,拿出摸金令也不能狐假虎威,至于三招术法需要时间去琢磨,我差的就是时间,根本帮不上忙,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不知道啥用处的鲁班尺。
这个也不靠谱!
最后我把主意打到了便宜师兄身上,凑过去说:“七哥,快到我和别人约定的时间了,我们一起去呗。”
别看杜七夕像个二流子,可他真披麻戴孝守在父亲灵前,能做到这一步说明他是真心的。
“别,我就比你大两岁,你不用喊七哥,喊老七就行,这声哥叫的我瘆得慌。”他被我亲热的称呼吓的一哆嗦,“让我去挖厉鬼的骨头,免谈。”
“几个……小时前……某人还说只要人家有事,就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跪到爸爸灵桌前,往火盆里丢着纸,“爸爸,你这刚走,你收的徒弟就……就……”
话说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自己都恶心到了,杜七夕连连嘀咕着“晦气!晦气!”看过来说:“别装了,去还不行吗?”
路虎开到进镇的桥头,杜七夕突然刹车,我正看着窗外差点撞在玻璃上,“怎么了?”
“你看!”
他紧张的指着路边的大树,借着月光看过去,几只乌鸦站在树枝上,伸着脖子像在咳嗽,仔细观察一会,我全身上下都不好了,“乌鸦在吐血?”
“不止是吐血还在哭泣。乌鸦泣血,必有鬼殇。”杜七夕双手发抖的倒车,“回去,回去,今晚肯定有鬼死,而临死前的鬼最凶。”
第一次见他如此郑重,我吸了口凉气,“戏子?”
“废话,不是它是谁?你以为会是师父,也不知道师父那老家伙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去干嘛了,在灵前连他的鬼毛都没找到。”杜七夕抱怨着调转车头,我说:“我跟人约定了十点见面,咱们不去招惹戏子,过去与人交涉一下,等过了今晚再行动怎么样?”
“行!”
杜七夕严肃的绷起脸,别有一番韵味,可惜他玩世不恭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也不是姑娘的菜。
过了桥,杜七夕灭了车灯,开门下车说:“走过去,别出声。”$
时节已经到了深秋,今晚却特别燥热,有种到了夏天的错觉。
我看着远处树叶茂密的大槐树,惊讶的差点叫出了声,赶紧用手捂住。
杜七夕点了一根烟,拉着我的袖子,吊儿郎当的往前摇着,只是压抑的呼吸表明他很紧张。
我们提心吊胆的穿过大槐树,温度一下恢复了深秋的凉。
松了口气,我小跑到棺材铺门口,大门紧闭,街面也冷清的一个人也没有,拍着门喊:“苏三?”
门啪啪的响,里面没有人答应,我拿出准备给关老头打电话,没信号了,屋里传来“关东煮”惊悚的声音,“谁?谁啊?”
我正要报出名字,在旁边耸着鼻子的杜七夕撞了我一下,“屋里有尸体,最起码死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