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三楼,刘姨越慌张,距离三楼还有五六坎楼梯,她扶着楼梯扶手,轻微抽泣着说:“我没力气了,走……走……不动了。---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ji---”
幻想着一个医生用手术刀割破喉管。倒在三楼走道上的场面,我也发咻,真想不管这事了,但拿了人家送的内衣,几套价值四千多块,还真干不出拍拍屁股走人的事。
可见到她的熊样,我又忍不住恼火,“这事您的事,您自己不想活命,我也没办法。”
刘姨被这一刺激,抹了把眼泪,“难为你了,是胖婶的不是……”咬着呀。愧疚的用力扶着栏杆起身。
休息了一会,我们踏上三楼的走道,一米多宽的走道百米多长,护士值班台就在楼梯口斜对面。
我压着惊悚,装着探望病人的样子,慢慢往胖叔病房走。
值班台一米二左右的高度,两米多宽,离墙也有两米左右,算是半开着。能听到值班台后护士们稀稀疏疏的声音,但不知道她们蹲着在干什么?
刘姨紧紧搂着我的胳膊,余光不时往那边瞟,我们经过值班台,也没有护士站起来看是什么人上楼了?
进入胖叔病房,刘姨松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屁股坐到地上,“那医生……在……在……特护病房跟人偷情被发现的……”
“三楼都是特护病房。不一定是这间。”
我见胖叔躺在病床上输氧,桌边心跳图一跳一跳,自己的小心肝也跟着直跳。
刘姨坐到椅子上,“接下来怎么办?”我琢磨一会拿起茶瓶,“我去问护士打水,看看情况,您在这陪着胖叔。”
走到门后,换了几个呼吸出门。
灯光下的走道一眼就能看到头,我提着茶瓶走到护士值班台前,看着墙边贴着的值班表,很不巧,今晚值班的护士与胖叔进医院那晚的相同。
一,二。三,四!
我默数着值班护士的人数,上面有四个名字,但值班表却往里折了一下。不知道后面到底还有没有人,到底是四个?还是五个?
“你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里面一个护士突然站起身,我手上的茶瓶吓的掉地上,捂着噗通乱跳的心口,“我还以为里面没人呢?”
“对不起,大半夜的都睡了,我们也无聊,几个凑在一起斗地主呢?”
小护士收拾着茶瓶渣,自顾的低声说着,也不怕我告诉院方。她收拾好。“您是来换茶水的吧?我给您换个新茶瓶,你先等等,无聊的话可以看她们打牌。”
走进服务台,四个护士盘坐在电热毯上,围着一个铁支架桌斗着地主,桌面都是十块,五十,一百块的,看样子牌打的不小。
她们见我进来都报以微笑,休息的那方,往里面挪开一个屁股,“地方不大,您不介意可以坐下,挺暖和的。”
四个人加上去打水的护士,一共五人,难道我想多了?没有女鬼。
“不好意思,四炸,八十块。”
当地主的护士长赢了手上这把,一把就赢了一百六十块。
打的还真大,保底五块,还是一炸翻一次,见她们付钱,我就奇怪了当护士这么有钱?
随口与她们聊着一些闲话,不停的见人赢钱,我本能得有些眼馋。
她们又玩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其中两个说:“手气背死了,不来了。张姐您今天怎么这么旺?不会是情场失意,牌场得意吧!”
被喊张姐的护士长三十出头,高挺的胸脯前挂着特护护士长的胸牌,小脸蛋长得挺清秀,眼角的细纹不仅不显年纪,还给她增添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张姐眉开眼笑的收着钱,“抽烂你丫头的嘴!不瞒你们说,今晚上班前,我偷偷拜了个神。”
“难道财神跟你有一腿?”另一个护士接口,护士长呸了一声,神秘兮兮的说:“那神挺灵的……”余光瞟了我一眼,话头戛然而止,好像怕被我听到似的。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被她们勾起了好奇心,我装着好奇不舍的抬脚,“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们玩。”
“别。”
护士长热情的起身,“也没什么不能说了,像这种东西信不信看自己,一个人拜也是拜,两个人还不是一样的拜。”
听着大方的话,我心里冷笑不止,表面好奇的说:“啥神?”
护士长也没直接回答,收好扑克牌放进柜台,拿出几包零嘴分给大家,顺便给了我一份,“你们明天休息吧?睡起来了,可以试着拜一下,然后出门打麻将,保管灵验。就算不灵也没啥损失,也就几柱香的事儿。”
另外三个护士催促着,护士长神秘兮兮的拿出三道三角符,递给三个护士,“出门前给这道符上一炷香,等香烧完了,你们再把符带着出门,保管鸿运当头,除了财运说不定走桃花运遇到高富帅呢?”
“这么神?”三个护士兴奋的收好三角符,护士长说:“我一共才求了九道,不过事先提醒你们,这东西并不是啥正神,有得必然有失。”
三个护士被吓到了,“这么邪乎,不会出啥事吧?”
“放心,不会有大事的,我不是好好的嘛!”护士长神秘的笑了笑,“说不定你们还会偷偷乐呢。”
看着四个人表演,我一直保持着好奇的模样站着。亚何以圾。
护士长好像才想起我一样,一拍脑门又拿出了一道三角符,“您有兴趣也可以试试,不拜放在身上也可以报平安。”
我接过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