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中----
离国皇宫攻破,凤漓在正殿龙案下找到了离国的亡国之君夜枭。
当那亡国之君夜枭在凤漓的长剑威‘逼’之下从龙案下颤巍巍爬出来的时候,凤漓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长相倒是‘挺’清秀,就是有些‘女’人的脂粉气。传言离国国君有龙阳之好,看他这般‘阴’气重,似乎对传言有所证实。
凤漓冷眼扫了一眼跟随他一道进殿的天雷等人,天雷会意,忙领了殿中的兵士都撤了出去。
大殿中只剩下凤漓和夜枭两人。
夜枭浑身颤栗不已,又不知这凤煌的帝王单独留了他们两人在殿中是何用意,只是拿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瞧着凤漓。
凤漓剑尖抵在夜枭眉心,冷声道:“是不是藏在这里?”
夜枭吓得连话也说不完整,颤抖着问:“不知圣……圣上所指是何物?”
“开阳。”
“是……是!”夜枭忙答话。
开阳星是离国的守护星。离国每位继承皇位的人,都会将开阳宝石嵌入自己的眉心处,以保国运昌隆。
凤漓扔了一把匕首在夜枭面前,“自己动手,取出开阳。”
“是……”
夜枭颤抖着手拾起地上的匕首,缓缓举起,咬了咬牙。刺向眉心----
一颗晶莹剔透的晶石沾满了鲜血被夜枭托在了手里,呈在凤漓面前。
凤漓拾起那枚带血的晶石,就着夜枭的华服擦干石上的血渍,收入袖中。正‘欲’离开,却瞥见夜枭那一头墨黑长发瞬间变得雪白,那原本年轻甚至有些清秀的脸瞬间布满皱纹,老得有如八十岁的老翁。
凤漓震惊不已,他见过多少世面,从未如此刻见到夜枭在他面前瞬间苍老得这般厉害而让他心惊。
见凤漓怔住,夜枭软软趴在地上,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笑过之后。他仰头望着一直冷目瞧着自己的凤漓,“圣上,你怕了么?”
凤漓抿‘唇’不语,眸光深得可怖。
夜枭继而笑得悲凉,“圣上看到了么?七星之咒,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罢?圣上也害怕了么?七星落入凡间之际,分散七处,被七大氏族所据。这七大氏族的族长将星石嵌入体内,得到星石的力量,获得力量,才分定的七国江山。只是这七星不能离体,一旦离体,便如罪臣这般瞬间苍老至斯。圣上,您的星石也不在您自己身上吧,不然最臣怎会感觉不到?等您年满二十五岁之后,不知能不能比罪臣运气好一点,不会苍老得这般的厉害……”
凤漓顿了顿,扔下一句话,离开了大殿:“朕准你留在这里安度残生,好自为之。”
离开大殿之后,不及多想,喊来简晞、钩‘吻’、天雷和重楼四人,将离国战场收尾的事‘交’给简晞和钩‘吻’去负责,让重楼继续假扮他留在军中,等班师回朝时带了木槿一道回京都。他自己则带了天雷及一小队骑兵连夜出发,赶回帝都。
蒹葭宫后院的石阵被人闯入,这阵是他亲手布置,阵石松动他自然能感知到。只是困于战场之中,为了这颗开阳石部署了这般久,他不亲自拿到手里始终是不能放心。
日夜兼程赶回宫中时,离阿曛闯入阵中已过去了半个月之久。
见到他入宫,京墨和香雪就扑了过来,京墨跪倒在他面前,哭道:“圣上,娘娘闯入蒹葭宫石阵中已半月了,一直没有出来,那石阵外的结界臣等闯不进去,无法进去救娘娘出来。”
闻言凤漓脸黑得厉害,“为何不早报告?”呆岁‘私’血。
京墨一惊,忙问道:“臣每日三次飞鸽传书送到军中,皇上没有收到吗?”
“一次都没有收到过!”凤漓瞧了一眼挡在他面前的京墨,“随朕去石阵看看。”
“是!”
京墨忙起身,随在凤漓身后。
蒹葭宫外一切如故。
凤漓和京墨刚迈入蒹葭宫的‘门’,却听后院一声巨响,瞬间整个宫中地动山摇,殿柱子支撑不了殿顶,开始断裂,宫殿各处的墙开始崩塌,灰尘满天,轰鸣声四面响起----
“不好!”
凤漓低喝一声,已闯入了石阵之中。
京墨和香雪忙跟了过去,显然石阵已崩塌,不知道阵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凤漓赶到时,见到湖心亭已坍塌,植在湖心岛上的那株青龙已经枯萎,阿曛趴在地上,身上一丝生气也无,那湖心岛正缓缓往水中沉去----
眼见面前的湖心岛即将带着阿曛一起消失,凤漓不及多想,飞身过去,将阿曛抱起,跃回岸上,再转身看时,那湖心一片平静,似乎那湖心岛根本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幸好他赶得及时!
见被凤漓抱在怀中的阿曛昏‘迷’不醒,京墨有些慌了,“帝君,七七怎么样了?”
凤漓瞧了一眼怀中昏睡不醒的人,眉心拧成结,“我之前栽种在这石阵中的那株青龙里面,养着小七的一缕魂,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缕魂里应该带着她在魔界那一世的记忆在,青龙之前在蒹葭宫中种过两次,我才会想着在这边栽种,没想到小七还是闯了进来遇到了。其实遇到也没关系,对她来说,青龙跟普通的‘花’没什么两样的。但是,如果是外力强行将青龙这缕魂魄注入小七体内,情况就变得复杂得多了。如今看来,应该是有外力强行让青龙内养着的小七的魂魄牵引进入小七体内,小七承受不住,才会昏睡过去。”
京墨一慌,忙问:“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