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瞪大眼睛。开玩笑?不是他的是谁的?要不然,那个江心怡怎么会理直气壮来找自己吵架?还指着自己的鼻尖骂?
要不是仗着肚子里是白言初的种,她敢吗?
“悠悠,我一时也无法跟你说清楚!但是,我相信我的亲儿子。我觉得他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再说,心怡她那么漂亮,还是个明星,很多富家子弟都跟她交往过,说不定……”周雪飞眼睛闪烁着说。
这时,阿芬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说:“喝药了!夫人!”
悠悠愣了愣,然后笑道:“伯母,您先喝药吧!我先走了。”
周雪飞有点遗憾地垂下头,微笑道:“谢谢你今天来看我,路上小心。”
悠悠答应着,然后走了出去。
满腔内都是翻滚的疑问,到底怎么回事呢?
周雪飞居然一口认定江心怡肚子的孩子不是白言初的?
细细想起来,白言初一直没有亲口承认过那贱-货的孩子是自己的。一直以来也只是江心怡自己口口声声这样说而已。
难道是江心怡自己记错了?跟多个男人上了床还把帐算到他头上?
那还是白言初赖账不认?但这样他又何必对江心怡和腹中的孩子那么在乎?
越来越乱了。但是不管怎样,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白言初很爱江心怡。
这时,阿山的叫喊打断了她的思绪:“小姐,那么快走了?”
悠悠朝他瞪眼:“干你什么事?快点,开车去。”
阿山憨憨笑了笑,就去门口准备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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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月过去了。
悠悠依旧过着忙碌而充实的生活,公司还组织他们去日本北海道旅游一次。尽管悠悠早就去过,可是跟那么多人一起去还是头一次,觉得有种别样的开心。
从北海道回来后,徐诗诗告诉她:她的月事还是没来,还在找医生调理。
悠悠叹道:“我再陪你去养和检查一下,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徐诗诗却说:“上次那医生说我这病急不来,需要好好调养,也许要半年时间才可以完全好呢!”
悠悠笑道:“我明天再陪你去看看,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医生。”
翌日一早,悠悠就陪着徐诗诗去养和看病。不知道为何,她已经做好了会在这里碰到那个姓江女人的心理准备。
还真是邪门,当她把徐诗诗送进她介绍的医生钟博士的办公室后,就看到了那边走来挺着圆圆肚子的江心怡,身后跟着一个妇人,看起来是个保姆。
四个多月的孕妇,脸部有些浮肿。江心怡那张狐狸精脸蛋,总算丑了不少。
那边的江心怡突然跟保姆样的女人轻声说了句就走了,看起来要去洗手间。
悠悠突然间有了一种恶毒的想法,就拿起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
“喂?”那边是白言初的声音。
悠悠故意娇滴滴地说:“白先生,你怎么放心让江心怡女士一个做产检啊?不怕有什么闪失吗?你这个爸爸做得太不到位了吧?”
白言初却换了个话题:“你为什么总是不接我电话?”
他最近总是打电话给她。可是她一个也不接,反正他也没好事。除了不许她跟小南瓜在一起玩,不会有别的。
悠悠冷笑:“我没权利和义务接你的电话!我也好忙的呢!”然后又故意恍然大悟般地说,“不过你比我更忙哦!又要照顾孕妇,又要打理公司!对了,公司怎么样了?青田那块地你拿下来没?输给柯哲坤那个呆瓜了吗?”
白言初冷笑:“你都说他是呆瓜了,那么我岂会输给他?”
悠悠故意说:“真有信心啊!佩服啊!”
那边的他突然突兀地问:“嗯,你最近身体怎样?”
悠悠先是一怔,最后才反应过来:他一定是担心那晚他们会留下了什么后患?
于是,她傲然说:“放心,我不会像江小姐一样,留下手尾的。我不是说过吗?那次是我嫖了你,所以怎么会留下任何隐患呢?我还感谢你让本小姐舒服了一次呢!”
白言初寂静数秒,然后说:“那就好。”
他又突然降低声调问 “悠悠,你之前是不是看过我妈?”
悠悠一愣,冷笑:“是又怎样?我看你妈妈是为了尽一份孝心,与你没半点关系!”
白言初似乎笑了笑,“难得,我妈这段时间一直夸你。”
悠悠脸一红,说:“当然了,我那么好的一个人,谁都夸啊!”心里狠狠说:不就你这混蛋不懂得欣赏?呸!
白言初又说:“看来,我还真是要重新了解一下你了!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好呢?”
悠悠听得出他语气越来越暧昧,就立刻挂了电话。
他想找她玩暧昧?他也配?
既然他非要玩,那么重生的她,不介意狠狠陪他玩一次。至于怎么玩,她还没想好。
她在心底冷笑:白言初,你若是个真男人,就不要一脚踏几船。假如你要不放弃江贱人又要玩我,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十分钟后,她终于看到了徐诗诗出来了,就急忙上前拉住她问:“怎么样?钟博士怎么说?”
徐诗诗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他说我的情况有好转。我就是前段时间休息不好,气血不足,导致气血亏损就来m不准。他说,只要坚持去喝几剂中药,就会来了。”
“那就好!钟博士就是能干。那你就安心吃药吧,注意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