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快别这么赞美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勉强道。
“我也不喜欢学习。”阿尔说,“这点倒是和秀您很像,幸运的是教授没让级长特殊照顾我,要不然……”他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那可真够受的。”
温纳忍耐地抽出扇子,学着那些贵族秀那样挡住嘴咯咯笑了起来。
“但是级长又怎么样?”阿尔说,“温纳秀您以后可是要继承威斯家庞大家产的,到时候有成群的仆人花不完的钱财,就算魔法部长想见你也要预约,不像某些人……”
糟糕,他开始人身攻击了,汤姆会发飙。
“快别这么说。”温纳咳嗽一声。
阿尔意会,关于身份的话题戛然而止。
汤姆笑意不减,像是根本没听到那些嘲讽他的话。几分钟后,他礼貌地告辞。
“温纳,你脸色很不好,怎么了?”阿尔问。
“没事。”温纳说,“只是觉得胃又疼了,还有点不安。”她觉得汤姆一定很不爽。
也许他会去找点东西发泄发泄,比如……
三天后,那几个在博金博克挑衅的人被发现死在泰晤士河边的运煤船上,尸体早已腐烂发臭,围满了白色的蛆虫和黑压压的苍蝇,不过这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