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工,我们能做的就这么多。我们也想尽快堵住漏点,但现在不知道漏点在哪儿!你们来之前江堤上没电,只能用几个手电照明,连江面什么情况都看不清。”
县水利局的老工程师从六月底就开始四处“救火”,已经十几天没回过家、没洗过澡、没换过衣裳,甚至没刷过牙。
头发乱糟糟,身上脏兮兮,乍一看根本不像工程师,更像一个乞丐。
他知道自己口臭,生怕熏着徐工,捂着胡子拉碴的嘴,凝重地说:“洪峰走了,但水位还很高,江水那么深、流速那么急,如果就这么安排人下去摸,谁能保证下去的人能上来?”
不安排人下去摸,怎么知道漏点在哪儿。
001上有水下测绘系统,但只能测绘河床和水面以下堤身的情况,探测不到漏点。
徐工正准备说市防指已请求上级安排海军潜水员过来协助,老工程师竟哽咽着说:“我们安公损失太大,我们安公不能再死人了。”
徐工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