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所以,我就想这种让你后悔的方式,怎么样,记忆犹新吗?”就算在此刻,他也在笑,他霍然像个优雅得恶魔,浑然天成或者本性使然都不重要了。睍莼璩晓
尹云歌攒着手心,只觉得在冒汗,他的目光让她从脚底开始发凉。
退了一步,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叶严冬,你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规则,可是没有人在生下来就知道所有的规则,这才是不该。
“那我该什么样?”叶严冬笑着,森然的笑,“你告诉我,我该,什么样?”
他的语调甚至不高,可却发人深省,叶严冬自诩是个聪明人,然而聪明的他在感情中却愚笨到至极,尹云歌就像他手里的玻璃球,他永远都放在手心里,未曾伤害她一下,只是到头来呢?他忘了告诉她,手心的主人是谁了?
叶严冬故作清醒,说出的话却是胡话,他说得是那么清楚,清楚到每一个字都能砸在尹云歌的心里。
他说:“为了你,我什么花样都使了,我是商人,我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
尹云歌握拳:“就算如此,你该冲我来。”
叶严冬心里在笑,她能握着拳头在自己面前恣意无形,该是她的福气还是自己的福气?
“可是,我舍不得啊。”轻佻的话语让人分不清真假。
从认识叶严冬到现在,尹云歌头一回感到无比窒息,这一刻好像叶严冬是一个让自己很不舒服的人。
归根结底,“你让我害怕了。”尹云歌道。
“我以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在意的。”叶严冬笑,瞅着尹云歌笑,算去灯光,那棱角分明的脸好像终于熟悉了起来,只是那上面的表情却陌生得让人不禁后退。
忽然间,叶严冬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有种时过境迁的感受,如果是迎着阳光我们很难看到一个人的真实表情,伸手触及到的美好停驻的在心间却久久不能弥散。
他的目光扫过尹云歌干净的耳垂,几分缭乱的发恐怕也没有过精心的护理,浅显得不容易被发现的疤痕一如曾经他们之间种种的错过。
交错。
又是交错。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在一点点远离你。”叶严冬如着急散场的客。
尹云歌瞪大了双眼,“以这种方式?”
堵上金瑞的信誉,堵上自己医生的前途,只是为了远离自己?
这简直荒谬极了!
如果人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视角永远都是狭隘的,这不管是道德高尚与否,这只是关乎感情。
叶严冬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心里有属于自己的一本商经。
“原谅我锱铢必较,我只是拿回我给过你的东西而已。”叶严冬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金瑞在今时今日能有如今的地位与叶严冬在从中资助密不可分,即使是不算对金瑞内部有深入参与的尹云歌也必须承认这一点。
他并不想将话说得这样让人绝望,一时间却给自己逼入了死角,偏偏此时的叶严冬就要孩子气地继续下去,仿佛不说成这样就不能了却他的心思一样。
“你成功了。”顿了很久,尹云歌只轻描淡写地来了这样一句。
算赞美吗?
“恩?”叶严冬有点不满了。
“互不相欠啊。”尹云歌如此说着,倒有一种松气的感觉。
尹云歌觉得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叶严冬身上,就算她知道从中作梗的是叶严冬,而金瑞已经和自己没有多少瓜葛,她在此时该做的并不是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人该做的。
淡淡的笑在她的嘴角,尹云歌手不自觉地覆着她的泄,微微的隆起让她显得有点可爱,脸上的表情一时间传神了起来。
原来,他真的已经错失了她。
“你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许青柠一直在内室里听着看着他们的一切,她如同看客发表感想,“明明想牵人家的手,却非要把人家绊倒?”
许青柠在笑话叶严冬刻板老旧的方式,走到他跟前,侧着眼看着他,认真地问:“你不知道这样她就会被别人牵住手了吗?”
“我只是想让她主动找上我一次。”叶严冬苦涩地笑着,无助又可怜。
许青柠摇摇头说:“所以,你奇怪。”
次日,相思沫坐在办公室里刚拿起晨报就一脸骇然,不多久尹云歌就被她给吵醒了。
“叶大总裁的旷世婚礼?尹云歌,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手段让人家为你背黑锅?”相思沫用高分贝的声音对着话筒对面的尹云歌大喊。
尹云歌一听就一阵脑袋疼,她怎么会知道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忽然成了某骚包的炫富婚礼,从订酒店到花车再到入场人物简直就是土豪级别。
不过尹云歌听着相思沫的话怎么都别扭,“什么叫背黑锅?”
相思沫吐了下舌,“说秃噜嘴了,是英雄救美!英雄救美!”
“美妇吧?”尹云歌淡淡地道。
“有自知之明!”相思沫嘿嘿一笑。
其实这张最大版面的报纸不仅有关于这抽礼的盛世简介,还包括叶严冬的那位未婚妻——许青柠。
当初叶严冬突然之下宣布的结婚对象只是当时公司里的新进职员,并且在宣布结婚一周后又宣布离婚,所以对于许青柠,尹云歌并没有印象,然而报纸上的简介着实让人咋舌,许青柠的养父为中唐国际贸易的创始人许唐,旗下有诸多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