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个家伙是疯了吗?昨天明明还怕得跟身似的,怎么今天就忽然过来发疯是我谋害那个可怜的小姑娘?”盛镇昌百思不得其解,特别是那句“有证据”更是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是哪里来的证据指向他。然而沉默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现在整个酒馆都因为这句话闹得快要翻过来了,特别是那些住在下游的居民,个个脸色都是煞白一片,好不容易淡忘掉的事情居然又被人提起,想想那几天的河水,顿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茅房立刻变成了稀缺的资源。“各位听我说,听我说啊!我们老板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们不要听他一派胡言!”店里的雇员依旧徒劳无功的一遍一遍解释,但好似效用不大的样子。
“葛少,我们两个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为何要如此诽谤我?难道是听了什么小人的谗言?”盛镇昌走出酒馆,不管怎么样,他要是再不出来镇场子,这苏澜城最大的酒馆的招牌就要彻底的臭了。“你还好意思出来!昨天晚上那女子的冤魂你也不是没有见到,你怎么忍心作出这样的事情!看到那双无辜的眼睛了吗?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你居然是如此的人面兽心!想想我昨天还在你这里吃饭,真是让人作呕!”葛少说的正义凛然。“你口口声声说我谋害+ .quu.o四歉雠子,可有什么证据?”“我拿出来你可不要抵赖!”“哼,我倒要看看!”葛少闻言从怀中掏出一块破破烂烂的碎布。“哈哈哈!凭这么一块破布就说我是凶手,葛少,你最近是不是被那个娘们在床上踢了??b>
此时的两个人绝对是闹翻了,虽然盛镇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葛少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朋友是做不下去了,盛镇昌已经在盘算怎么将这个毁坏他名誉的家伙丢出苏澜城了。“诸位请看!这是我请到了一位符师为我做的证,这上面只要有血迹就能显示到底是来自哪个人,盛老板敢不敢放两滴血来试一试!”“但试无妨,别说是两滴,就是一碗,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我都能放给你!”盛镇昌命人取来一个小碟子,刺破手指滴了两滴血上去,而站在一边的葛少则拿出一张符纸,在拿块破布上一贴,一道紫光闪过,一道紫气长龙出现在小碟子与那块破布之间,那鲜艳的紫色简直不能再显眼了!
“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伪造的符来骗人!”盛镇昌的脸当即就涨成了猪肝色,想要上前揪起那个家伙的领子给他扔出去,但理智告诉他要是这么做了,他就是跳到苏澜河都洗不清了。“啊啊啊,早就想到你会抵赖,诸位请看,这是我特地从城守那里请来的!你在质疑城守张大人吗?”“这……”盛镇昌自然没这个胆量去质疑张大人,那位可是朝廷的五品武夫,绝对是个大官,像这种人都是有着生杀大权,弄死他跟弄死蚂蚁一样。“你们还等什么?夸奖这个杀人凶手带走!”“慢着!”大滴的冷汗从盛镇昌的额头流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要莫名其妙的去受那牢狱之灾?
“慢着,我想,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莉娜慢悠悠的从旁边走了出来,不少人都为她的穿着咽了一口口水,即使在场中的葛少也不例外。“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是个意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冤魂索命的说法,我也十分的肯定绝对不会有什么冤魂托梦的存在,大家都散了吧!”“等等!凭什么你说没有就没有,昨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的!”“是吗?你再仔细的看看我!”莉娜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将那双睡眠不足的眼睛微微翻了上去,露出了昨天晚上那种死鱼眼的表情,往葛少眼前一站,这下轮到葛少大惊失色了。“你你你!是你!”“是我!”莉娜懒洋洋的将头发放了下来。“我们打个商量怎样?反正都是一场误会,这个家伙也已经吓得不轻了,你的目的应该也已经达到了,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怎样?”
“不可能!这道符确实是我从城主府请来的,而且也有乡亲能够证明这块破布都是衙门截取下来的真品,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葛少赌咒发誓。这么毒的誓言都发的出来,众人不由朝他投去了奇异的目光。相反,众人看盛镇昌的眼神就变得很微妙了,“我也可以赌咒发誓,我绝对没有杀害那名女子!”盛镇昌急忙也发出毒誓,而然却并没有人相信,也许他是间接害死人家的人?不少人心中这样想着,毕竟这件事情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人民急切的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让大家都信服的理由。
“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能够找到线索!到时候在见分晓怎么样?”莉娜无奈之下只能拖鞋。“万一你们跑了怎么办?”“这三天盛镇昌绝对不会离开酒馆,你们大可以盯着他,怎么样?”“哼,就让你们再蹦达两天!”“完了完了!”盛镇昌眼神已经有些空洞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凶手,那样我们是不是就能抵消我们四十九坛子酒的钱?”“只要你们能够洗刷我身上的罪名,我再送你五十坛都成!”嘴上这么说,盛镇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留下遗嘱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