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唐鼎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不要误会。
是精神方面。
他只不过进屋吃了顿饭。
在棺材里躺了一天,这具身体早就饿的头晕脑胀。
酒足饭饱,唐鼎思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这件事很不对劲!”
虽然唐鼎记忆依旧有些混乱。
但自己老爹是什么样的人,他十分清楚。
这位败家伯爷胆小怕事,连杀鸡都不敢,造人都费尽,说他造反打死唐鼎都不信。
“麻烦啊,必须赶紧把老爹捞出来!”
唐鼎揉了揉脑壳。
这时的锦衣卫指挥使正是大名鼎鼎的酷吏纪纲。
此人心狠手辣,严刑苛法,屈打成招的事可没少干。
以自己老爹的体格,进了诏狱,估计扛不了半天。
到时候全家都得跟着点天灯。
“夫君,林总旗到了!”
这时,一名短须青年跟着大玉走进宅院。
看到来人,唐鼎脸色一喜。
此人名叫林牧,是唐鼎的同窗好友。
明代勋贵子弟只要通过镇抚司的考核,就能直接入锦衣卫为官。
唐鼎同样有这个资格,只不过前身自视甚高,想通过科举入仕而已。
“林大哥,快请进!”
“唐兄弟,客气了!”
两人寒暄一番,分宾主落座。
“林大哥,你看家父……还有机会吗?”
“哎,唐伯父的事,恐怕有些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