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东宫,正在蹲茅房的朱瞻基莫名打了个喷嚏。
“难道又有人偷偷说我帅?”
朱瞻基摇摇头,提起了裤子。
“啧啧,还别说,唐兄这香皂真是好用啊,我多年的便秘都被治好了。”
房间中,灯火阑珊。
太子朱高炽眯眼批阅着奏章,一丝不苟。
“父亲,也都什么时辰了,您怎么还在批折子,明天再批吧。”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能送到这里的折子都是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耽搁不得。”
风来,灯影闪烁。
朱高炽眼睛眯的更是细了几分。
朱瞻基摇摇头,手持油灯为他照亮。
“父亲,我知道您勤勉,可也不必事必亲躬吧,不然还要内阁那群老家伙干什么?”
“瞻儿,你不懂,为父天生愚钝,论勇武比不过你二叔,论才智,比不上你三叔,唯有勤勉一途,父皇既然让我主管东宫是相信我,我自然不能出一丝纰漏。”
“哎,好吧!”
朱瞻基瞟了两眼,不由皱眉。
“汉王又要军费了?年前不是刚给过。”
“这些日子边境不太平,早些预防也是应该的。”
朱高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旋即盖上了大印。
“这都第几次了,父亲,要我说汉王就是欺负您,当初皇爷爷理政的时候也不见他要过军费,怎么一到了您,三天两头来要钱。”
“瞻儿,别乱说,都是为了大明江山。”
“轰隆!”
一声闷雷。
朱高炽放下折子,看向窗外。
乌云密布,劲风袭来。
“哎,瓦剌不臣,鞑靼动荡,靖难余孽入京,山南蠢蠢欲动,真是风雨欲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