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曹越一脚踢到了包厢的门,把里面几个正在高谈阔论的人吓了一大跳。
一个人正举着杯子准备敬酒,被吓了一跳之下杯子掉在了桌子上,杯子脚摔断了,杯子中的酒溅到了邻近那个女人的胸口,流到她特意挤出来的胸前沟壑里去了,女人惊叫了声后赶紧抽纸巾擦。
整个包厢一片混乱,惹的跟在曹越后面的童薇薇,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活的不耐烦了?”背对着包厢门而坐的楼跃民,暴跳如雷地从座位上起来,但在看到曹越后,顿时痿了,不过他还是梗着脖子,怒气冲冲地喝道:“曹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曹越上前,一把掐住楼跃民的脖子,呵呵笑着说道:“既然你有胆量把我车的气放了,那就麻烦你过去用嘴巴把四个轮胎的气吹起来,记住,用嘴巴,如果不吹起来,你就趴在地上不要起来了。”
说着,拎着楼跃民的脖子就走。
候在包厢外面的几名保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阻拦。
“曹越,何必这样动怒呢?”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既然已经看到我了,又干吗装作不认识?”
曹越重重地将楼跃民摔倒在地上,然后踢了一脚,再转头冲着那个发出阴冷声音的人说道:“李宗玉,我们很熟吗?”
在踢开包厢门的时候,曹越就看到了坐在上位的那个人,也认出了对方是谁。
就是燕京李家的第四代公子李宗玉,他们曾怀疑过将他的情况透露给倭人的罪魁祸首李宗玉。
一看到李宗玉坐在包厢里面,曹越马上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楼跃民也是燕京有点小名气的公子哥,即使不认识他这个曹家公子,也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声。
如果没有人背后指使,楼跃民怎么敢主动挑事?只是想不到,和楼跃民一起的居然李宗玉。
踢开包厢门看到李宗玉的时候,曹越怒气很盛,楼跃民还敢站出来喝斥,他根本就没打算客气。
把楼跃民拎着脖子提出包厢时,他就等着李宗玉有反应。
“你车轮胎没气了,凭什么说事情是我们做的?证据呢?”李宗玉满脸讥讽地看着曹越,“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我想你曹大公子,不会是想仗势欺人吧?”
“你说的不错,我没证据,但这并不妨害我发脾气,”曹越说着,转身把摔倒在地上,拼命抓喉咙的楼跃民又提了起来,掐将脖子将对方按倒在墙壁上,然后冷着脸逼问:“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楼跃民闭嘴不语。
“啪”曹越重重打了他一巴掌,再问:“是不是你做的?”
楼跃民依然不语,但求救的眼睛看着李宗玉。
被曹越掐住了脖子,他根本动弹不得,脑袋转过去都非常艰难,也发不出声音。
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想冲上前来救人,但被曹越一脚一个全踢飞,另外几名冲过来的保镖,感觉到了曹越身上散发出来的骇人杀意,也都不敢上前,只是围在包厢门口。
他们都是李宗玉的保镖,没有李宗玉的明示,也不敢把动静闹的很大。
楼跃民的生死,与他们无关。
“是不是李宗玉指使你的?”曹越又一记巴掌,重重打在楼跃民的脸上。
楼跃民的两边脸全肿了起来,站在曹越身后的三个女人,也脸色惨白,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她们一声不吭。
“你太过分了,”李宗玉在犹豫,有人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指责曹越,“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已经有人偷偷打了报警电话。
曹越一脚就将站出来打抱不平的那人踢回位置上,再冷笑一声:“没你说话的资格。”
那人被踢回座位上的时候,把椅子撞翻了,桌上的碗碟也碰翻一堆。
这下把所有人都吓的站了起来,只不过再没有人敢站出来出头。
李宗玉都在犹豫,出头的人又被曹越打了,谁还敢再声张?
“何必替人死抗?”曹越狞笑着又打了楼跃民一个巴掌,“再不说你会马上成为一个猪头,爹妈都认不出你。”
楼跃民流下了委屈的眼泪,终于抗不住,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个冒充童薇薇男朋友的家伙,怎么是个不要命的变态?
原来传言不假,燕京曹家公子曹越,真的变得这么可怕了!连吕家兄弟、朱家大少都敢暴揍的人,他怎么能惹,李宗玉又不愿意站出来替他出头,他只能屈服。
曹越放开了掐着楼跃民脖子的手,楼跃民顿时觉得脖子轻松,猛力呼吸了几口。
此时他满脸都是眼泪鼻涕,还有鼻血,用手擦了两把手,成了一个看上去惨不忍睹的大花脸。
“是李宗玉让我做的,”楼跃民哭了,他很委屈,没多少犹豫就把李宗玉出卖了。他恨曹越打了他,也恨李宗玉居然不出手救他,希望两人能起争斗,打个两败俱伤,这样他也好出一口恶气。
只是没想到,他承认了李宗玉指使后,并没换来曹越的放手。
曹越再次拎起了他,朝脸色大变的李宗玉砸了过去。
李宗玉没想到曹越会有这一招。
正在犹豫要不要站出来,和曹越硬抗的他,没防备曹越会将楼跃民的身体当武器,砸向他,一下子没避开,结果被楼跃民的身体砸了个正着。
两人摔在了一起,桌子上一大堆碗碟也掉落在摔倒在桌子下面的他们身上,顿时全身都是菜汤肉汁。这种场合,女人的尖叫永远不会少,不过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