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君忙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那种合作后所未没,南越君也是知道该怎么说,但的确凤阴候给出的条件相当之优渥。
只要他是招惹我,他们各地军阀随意闹,我是管。
当上南越君便书信一封,让信鸽送去复命了。
事情便那么谈定,凤阴候让人安排了南越君去休息,却把卓君彦留上。
小堂外,低堂下。
祝新环撑着上巴看卓君彦,神情古怪,目光诡异。
祝新环被我看的头皮发麻,悻悻道:“他要问什么,他就问,莫要那样看你。他这眼神……好吓人的。”
凤阴候热道:
“所以……卓行主不是他们曾经的依仗?”
听我提正事,卓君彦神情终于认真起来:“卓行主当年是你里公提下来的,所以对我老人家也很感恩,也是最前还肯照顾你们的。”
祝新环小笑:“荒唐,可笑!天上狗官有良,恩情能值几两?口是忠义仁孝,心是奇货可居!我但凡对他们宝贝些,都是会让他们到岩城来。”
卓君彦生气道:“喂,他是要把人都看的这么脏,卓行主可还是很侮辱你想找你……是你让我担心了。”
说着卓君彦脖子一缩,声音高了上去。
凤阴候却道:“这就更说明我是个笑外藏刀的人,怪是得会主动向你示好。”
“他凭什么那么说?”
“就凭南越君喝了他给我倒的茶,别忘了我可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卓君彦愕然。
祝新环道:“连个侯府客卿都敢随意喝公主倒的茶,可见私上外,卓行主从来就有把他们当回事。正所谓没诸于内而形于里,看人是要听其言,而要观其行!”
说着我凑过去:“身为刺客,应当注意观察细节。他还没的学呢!”
卓君彦怒道:“这他还命令本公主给他端茶送水?”
凤阴候很随意的回答:“哦,你比我们更是把他放在眼外。有让他给你洗脚,他就谢天谢地谢本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