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莽货啥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默默的在心中吐了个槽,左晨他刚刚是直接被陆莽从地上揪起来一顿乱摇。这能直接把一个60公斤多的成年汉子给直接抓起来的力气也太变态了点。
“啥玩样炸了啊。你身上那绿色的哪里来的,怎么回事啊?”
一连三个问题抛出,左晨也有些疑惑,这屋子又没有声响,也没有光亮,难道那些虫子是靠气味找来了?若真是这样他们白天不是早就戳死了么。
“诶。。诶。。你跟我来就是了。。”
陆莽面色煞白,张了张嘴,好像不怎么好形容发生的事情,最后抓着陆莽就朝着厕所冲了过去。
看陆莽神色焦急,左晨也不多说,与陆莽齐齐朝着厕所赶去。
还没到厕所,就是一股难闻腥臭味传了过来,不过早就已经被熏陶了一个下午的左晨表示淡定的很,面不改色的钻入了厕所。
“卧槽!还真炸了啊!”
进了厕所,左晨忍不住怪叫一声,随后一步又踏出了厕所。
“你看吧,我都说炸了啊。。”
陆莽挠了挠头皮,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特喵的到底是个啥啊。。”
看着卫生间里面的画面,左晨几乎一脸崩溃的表情。
原本打扫干净的厕所,里面几乎被红绿色的汁液给占领,雪白的瓷砖上面还残留有一些碎肉碎骨头一样的东西,在厕所的门口,一对女子的小腿正静静的躺在那边,留着鲜红的血液没有了动静。
再往里,是一根差不多被刨开的大腿骨,旁边散落了些许的碎肉和肌肉纤维等等。
眼前的场面几乎就是一个恐怖的屠杀现场,怪不得陆莽的面色煞白,饶是已经见识过了这样的场面,但是当这东西以十分新鲜的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左晨胃部又十分不争气的翻滚起来。
吱吱吱——
难听的声音从卫生间最里面穿了出来,可以看到,在马桶上面,宁晓晓的上半个身子正在那边蠕动着,锋利的黄色尖足从她体内四面八方钻了出来,几乎将那上半个躯干给破坏的不成样。
咔咔——
诡异的骨裂声响起,随后在两人的面前,宁晓晓上半身身前的一坨软肉被剖开,森白的骨头裸露出来,从那胸膛之上出现的不是什么内脏器官,而是两人已经十分熟悉的虫子壳!
呕——
陆莽憋不住了,转头就干呕起来,这画面太特喵的恶心,比看纯粹的虫子不知道恶心了多少程度。
出现在宁晓晓体内又或者说将宁晓晓给整个炸掉的虫子看起来还是个幼儿,屎黄色的甲壳甚至看起来还十分的脆弱,只是当这凶残的家伙出生之时,已经发现了潜在的危机,尖啸着,靠着那锋利的尖足移动,要朝着左晨发动攻击。
头皮一阵发麻。就看到宁晓晓那苍白的扭曲的面孔下面顶着一个恶心的虫子朝着自己扑来,这一刻左晨逃命的心都有了。这虫子不说别的,光是恶心程度已经快要把他恶心死了。
“去死去死去死!”
脑中像是某根弦被剪断,左晨毫不犹豫的拿起了不远处的斧子,直接冲入了卫生间,朝着宁晓晓胸膛那边的虫脑袋砍了过去。
一顿汁液飞溅,刚刚出生的虫子还被束缚在宁晓晓的体内,活动十分不灵敏,根本躲不开左晨的攻击,锋利的尖足并不能给左晨造成多大的威胁,几下乱剁,和着宁晓晓的上半身,都已经被左晨给剁烂了。
半个小时之后,卫生间的门已经被胶布给永久封上了,那碎尸现场太过血腥,还是眼不见为妙
兄弟瘫在沙发上两吞云吐雾,眼中闪烁着迷茫的神色,差不多快被那疯狂的画面给折磨疯了。
“好好地一个人说炸就炸了啊。。”
陆莽叹着气,一副忧郁的神色。宁晓晓姿色不错,脾性也乖巧,倒是符合莽哥的口味,虽说认识一天,莽哥对她的好感还是不错的,眼睁睁看着这人在面前炸了,精神上面的打击简直就是无视防御的一刀暴击啊。
“是啊。。咋说炸就炸了呢。。”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
呕——再次发出了一阵干呕。
“这虫子的口器难道是输卵管?宁晓晓没被乱针炸死的原因是怀上了虫子的孩子啊。。”
想到宁晓晓腹部的伤口,左晨的面色更加阴暗,这些虫子比想象中的还能恶心人。
“我的妈,那我不会也怀了吧!”
陆莽当场就跳了起来,面色发绿,昨天下午他可是被虫子扎了好多下,连笔记本电脑都被扎穿了。
“得了吧,人家虫子又没拿嘴扎你,虫足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说到最后,左晨也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不行不行,我得看看。。”
陆莽被左晨说的更毛了。将伤口纱布取下来,看了眼伤口,又觉得无从下手。
“别折腾了。。这破事弄得,还是早点休息吧。。”
左晨摆了摆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这好好的一个人就炸了,怎么说也给了他不少的心理创伤。
于是,抱着三观被毁了一地的残念,两人再次进入了梦想。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到了中午。
吃了饭,喂了猫粮,哥俩换了身厚实的点衣服便出了门。
只是一夜,外面的气温便是骤降,已经没有了盛夏的闷热,竟然给人一种秋日的凉爽。
这就很恐怖,现在才九月份,前天天气预报还是三十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