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爷们!”
苏宴淡笑着,她故意变得轻松找话题说,是想分散一下盛朗熙的注意力,减轻一下他的痛感,可盛朗熙像是没听见一样,闭着眼睛不应答。
最后,苏宴用纱布给他包扎好伤口,认真的说:“伤口太多,得缝针,这艘轮船上应该有急诊室,我带你过去。”
盛朗熙摇了摇头,身体虽然虚弱,口气一如既往的强势:“不许跟任何人说见过我。”
强撑着站起来,欲要往外走,刚走两步,身子趔趄了一下,如不是苏宴及时的搀扶住他,他很有可能会摔倒在地。
苏宴想了一下说:“别逞强,既然你不方便去急诊室就不去,你在我这休息一会儿。”
她不是愚笨之人,每个权利最大的人身后都有一部血泪史,刚才那种情况多半是盛朗熙遇上了与他政见的对立的人,那些人想杀他。
苏宴不懂政治,也不想参与党派之争,但她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职责,这个时候她有义务照顾好她的病人。
她从急救包里翻出一包消炎药,塞进他手里:“我这有点抗生素,你先吃点,虽然没多大作用,但聊胜于无。”
盛朗熙如墨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