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看着刚才公孙代武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世人都以为陛下不通世事,不喜擦手任何事情,就连自己的才人都被人侵犯了都没有坑一声,觉得他懦弱不堪,难当大任。
可谁又知,这位年轻的陛下每次批阅奏折都批阅了两份,一份送发下面,一份留给自己,留给自己的那份往往都比送出的那份还要精细。
也不知当年贞明陛下是如何想的,将还在襁褓中的二皇子立为太子,害的其母贤妃在生下他后不久就得重病,因没及时医治就去了。
李德顿了顿手上额动作,“陛下,可有对策?”
公孙代承邪魅的勾唇,“静观其变,很快就更有意思了。”
白家府邸。
翠绿的青松屹立在院子的两旁,来来往往忙碌的佣人穿过曲折环绕的走廊。
此时不远处的一间房里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发出一声怒吼。
“愚不可及,老夫为了咱们白府的前程,将你送进帝子学院,可你呢?约着同学出去帮别人砍架,还收保护费,我白家偌大的家业就缺你那点钱?”
“老爷,你息怒,商儿,快给你爹道歉啊~”妇人拉住发怒的人朝着地上跪着的人吼道。
“你给我松开,我白世铭没有这样的儿子,以后只有女儿,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白世铭甩开袖子,拿起一旁放着的木棍朝着地上跪着的人打去。
“老爷...不要啊。”白夫人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白世铭的棍子就这么直直的落在白夫人的背上。
地上的白商见自己母亲被打,压在心底许久怒气一时全部爆发开来,挣脱开自己母亲的手,起身一下子就推了白世铭,一时没有觉察的白世铭就这么深深的被推到碰到了身后的柱子上,额头瞬间显现出了淤青。
白夫人惊愕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回过神后迅速起身去擦看白世铭的伤势。
“你看你,这个臭小子都是你惯得,居然想弑父。”白世铭捂着自己的额头,对着自家夫人吼道,随后狠狠的一瞪旁边呆了的白商,甩袖离开了。
“老爷。”白夫人站在身后委屈的喊道。
从呆滞中回过神的白商颤抖的跑到白夫人身旁,拉着白夫人的衣袖浑身恐惧的抖动着,“娘,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没有想弑父的。”
白夫人见儿子害怕的样子,心底不由得一软,将白商抱在怀里安慰道,“为娘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等会儿为娘就去看看你爹昂。”
白商听了白夫人的安慰后,从白夫人怀里出来,乖巧的点了点头。
“不过你也真是,为什么要收保护费这种事情,而且还打架,这不是丢了你爹的脸吗?好歹我们白家在大路上也属于名门望族,你说是不是?”白夫人戳了戳白商的头,恨铁不成钢的教育道。
白商见自家娘亲也这么说自己,顿时脸色就黑了下来。
“娘你不懂就别乱说,儿子那里丢他的脸了,他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打通权势,怎么挣钱,怎么成为别人的走狗,哪里需要我给他丢脸,他是自己给自己丢脸吧,更何况有姐姐长脸还要我干嘛?”
白母见儿子这么说,心底也不是滋味,他们从小就将关注点放在女儿身上,很少管过儿子,现在儿子抱怨他们也是应该的,只是......
“那是你爹,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说你爹,他现在不做些什么,你哪来的身份地位和钱花,他没有陪你你也不能怨恨他知道吗?他毕竟是你爹?你还是要敬他爱他的。”
白商见白母这么说,顿时有些不耐烦,当即当着白母的面像个地痞流氓一样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