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平刚走在门口,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梁萍萍的哭声,他走着走着就站住了……
郝志平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就对这个师妹内心充满了爱恋,那时候,在清凉谷习武的时候,每当师父叫徒儿们自己巩固学过的剑法时,他总是要想方设法地挨着梁萍萍,师父让他负责指导师弟师妹练剑时,对别人,虽说也很尽心尽力,但对梁萍萍,那可是恨不得把他学过的东西,全都一股脑都教给了她,可无奈的是,这个梁萍萍对他的好心,不但一点都不领情,反而对他老是爱理不理的,这让他感到内心很痛苦,有时候半夜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梁萍萍的影子……
自从郝志平被迫离开了清凉谷,每天和张春霖在一起时,梁萍萍在郝志平的心里,慢慢地也就有些淡了,其实,那只是表面,在他的心灵深处,还是留在心里的一个解不开的结,就像是一包*一样,只是没有遇到火花,而要是一旦有了火花,那就立刻燃爆起来……
现在,这些天由于梁萍萍有事要求他帮忙,他心里原来快要“熄灭”的那团火焰又燃烧起来……
过去,他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去讨好她,对她大献殷勤,但都不能让梁萍萍对他这个大师兄发自内心给他露个好眉脸;而这几天,郝志平深深地感到了自己的价值,就好像是手里攥着梁萍萍的命门一样,这让他感到内心好不得意……
此时,他听见梁萍萍的哭声,心里也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是不自己真的太无耻了,竟然拿师父的生死来要挟自己的师妹,更何况师父还是自己的岳丈……想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又转身跑回了房间……
一进门,见门还是大开着,梁萍萍趴在床上,哭的是那样悲切,他心里也有些难受,就走了进去,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床前,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梁萍萍的脊背,柔声说道:
“……师妹,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我……我不是个东西,我不该拿这件事要挟你……你放心,既然你对师父的事情这样着急,我还能说什么话,我一定尽力去办……”
梁萍萍还是趴在那里哭着,但是声音有些缓和了……
郝志平坐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语无伦次地劝说着梁萍萍,……过了一会儿,郝志平把地上的木盆和凳子都重新摆好,又把地上的水打扫干净……
等他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了,梁萍萍也坐了起来,她两眼哭的红肿,头发也乱了,还不时地用手背擦着脸上的眼泪……
郝志平又取过毛巾,递给了她……
梁萍萍用手一拨,不用他的毛巾。
见梁萍萍还在生他的气,郝志平就亲自给她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这回,梁萍萍没有再拒绝他,他刚擦了两下,梁萍萍就接过了毛巾,自己擦了起来。
“……师妹,我知道你的心情,……但请你也能够理解我,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管不住自己情绪,……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对你很照顾,我有时候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了你,就想用一颗心换来你的一片真情……有时候,我感到自己很下贱,你既然这么讨厌我,我为什么还恬着个脸自讨没趣呢……”说着,郝志平似乎要落泪了……
梁萍萍不哭了,她面无表情,冷冷地听着郝志平对他的这番表白,心里也暗自问着自己,是不是自己太心狠了,难道自己的心是石头做的?可是,她对他就是没有一点感觉,过去没有,更别说现在他已经是师父的女婿了……
见梁萍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默默地听着他的话,郝志平侧眼看去,见她情绪稍微有些好转,就用手把她额前的一绺头发朝后理了一下,见她还是不动,就轻轻地把她抱住,把脸也凑了过去……
……当郝志平试探着把她的外面的衣服脱去,见她还是那样,像个木头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大着胆子继续一点一点地轻轻解开她的衣裙……
……忽然,梁萍萍一下站了起来,她瞪了他一眼,随即自己动手,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解开……甩手扔在一边,然后全身赤条条地看着他,说道:
“你不就是想着要我吗?……给你!我今天就把我的身子给了你,你可听好了,今天你动了我,明天我就要看见师父走出来,……不然,我就是死也饶不了你……”
……就听“哗啦”一声,不知从哪里掉出来个纸包儿,落在了床上……
郝志平定睛一看,是个纸包,先是一怔,刚想伸手去拿,梁萍萍一见,*先一步把那个东西抓在手上,然后把它藏在了身后……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梁萍萍眼睛直视着他,那目光里好像是喷着一团火,在怒视着他……
郝志平有些心虚,但面对着梁萍萍白皙的酮体,他立刻感到全身的热血仿佛直往头上涌去,他不顾一切,猛地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梁萍萍本能地用手一挡,那个纸包开了,里面的东西一下就露了出来:
……原来是一本书……
“……书?”
郝志平心“砰砰砰”地猛烈跳了起来,脑子一下就闪现出当年师父在午夜的雪地里的那串脚印的画面,耳边也回响起张春霖提到那本书的声音,难道,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本书吗?
梁萍萍见他死盯着那本书,两个眼睛一转不转,就挺身坐了起来,把书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