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乾一看穆春华带着救兵来了,顿时喜出望外,他大声喊道:
“咱们的救兵来了,快,大家一起冲出去……”
这一声号令,使田玉乾手下的这些原来本来已经陷入绝望,没有斗志的士兵,马上精神大振,拼命向前冲杀过去,而山上的那些漠北兵,本来正在往山下射箭,猛然间从背后杀出了许多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就乱了阵脚,人们纷纷丢盔卸甲,狼狈逃窜,很快就被击退了……
当田玉乾和郝志平两人跟着穆春华冲出峡谷,再一清点剩下的那些骑兵,原来带来的那五千多骑兵,现在还剩下不到四千多人了,田玉乾望着手下的那些被烈火熏的满脸烟尘的战士,心里责怪自己太大意了,白白损失了一千多人,他看着穆春华,说道:
“幸亏你来的及时啊,要不然,我们这些人都跑不出去了……”说着,他脸上有些惭愧……
穆春华安慰道:
“还不要紧,胜败乃兵家常事。现在不要说这些了,我又带了两千多兵马,军帅把这些人再带上,还是赶快去救师父吧……”
“好吧,那你就和我一起去吧。”田玉乾让队伍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又向着仙人岭奔了过去……
等他们来到了离仙人岭不远的山脚下,远远望去,只见原来驻守在山脚下的那些漠北兵,正一片一片的围聚在那里,还在驻扎着,田玉乾这才松了一口气……
田玉乾仔细地查看了漠北兵的分布情况,他对郝志平和穆春华说道:
“咱们把队伍分成两部分,我带上三千人从正面往上冲,你们两个带上剩下的那些人,从侧面再冲过去,到了山上,我们再汇合。”
穆春华和郝志平听了,马上带着一部分兵走了,田玉乾估计他们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这才下令,向漠北兵冲杀过去……
在山脚下的那些漠北兵,一看有人向他们袭来,马上开始组织抵抗。
由于田玉乾所带的兵都是骑兵,而且在数量上也比那些漠北兵要多,再加上穆春华和郝志平从他们的侧面一攻,这些漠北兵两面受到夹击,没支持多久,很快就被田玉乾的兵冲垮了……
再看山上的那些清凉谷的弟子,此刻一见山下的漠北兵受到了攻击,再仔细一看,是田玉乾带着兵马来救他们来了,顿时喜出望外,这些人其实心中早就憋了一腔怒火,手中的长剑早就想跃跃欲试,只等师父的一声号令,这时,耳听张天一一声怒吼,清凉谷的众弟子立刻纷纷亮出手中长剑,一个个都像猛虎下山,又好似蛟龙出海,转眼间朴向山下的漠北兵中间,但见长剑飞舞,剑光闪烁,正是青龙剑法大显身手之时,几乎没怎么费功夫,就把漠北兵杀得一个个鬼哭狼嚎,四处逃窜……
再看田玉乾,之前在峡谷中遭受的损失正愁无处发火,这个时候不报仇更待何时?他怎肯放过这些落荒而逃的漠北兵,只见他把手中长剑一挥,后面的那些兵士立刻像脱缰的野马,直奔敌军杀去……
但是,毕竟漠北军兵多将广,虽然田玉乾大次大获全胜,但还是没有抓住漠北兵的主帅里子青和木海法师,最终还是让他们两个逃脱掉了……
当田玉乾不无遗憾地返回清凉谷,去拜见师父张天一的时候,却见清凉谷的弟子都围在一起,有的弟子哭着喊着:
“……师娘……师娘,您怎么了”
“师娘,您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转眼就成这样了?”
“……娘啊,您怎么连女儿也认不出来了……娘……娘,您是不是受到什么惊吓了?”张春霖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了……
田玉乾远远地看见就感到眼前的气氛有些不对,他急忙跳下马,拨开人群一看,只见大家把姜宇晶
围在中间,张天一则用手不住地摇着她的肩膀,瞪着两眼,额头上冒了一头汗,急切地喊着:
“……宇晶,……宇晶,你到底是怎么样了?快说话呀?真是急死人了……″
田玉乾一见自己的养母竟然变成了这样,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一下子就抱住了姜宇晶,拼命地哭着喊着:
“……娘……娘,您怎么了?您还认识乾儿吗?……娘……您别这样啊!”
再看姜宇晶,只见她两眼无光,任凭周围这些人呼叫,没有一点反应,当她看见田玉乾的时候,忽然眼睛亮了一下,之后又只是怔怔地看着田玉乾,嘴张了两张,显然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郝志平站在一旁,他看着师母失神的两眼,忽然,他冒出了一句话:
“师父,弟子怀疑这是一种疾病,前不久也曾出现过这种现象,只是时间比师母较短……”
张天一听了郝志平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拍脑门,叫了一声:
“我知道了,这是中了木海那老儿的法术了!”
张天一说的没错,姜宇晶正是中了木海法师的分魂法术,才变成了这样……
原来,木海法师和里子青两人昨天夜里,带着这些漠北兵驻扎在仙人岭的山脚下时,他脑子里闪现出了郝志平要到外面搬救兵的念头,当他把这句话一说出来的时候,里子青就让木海法师在这里守候着,自己则带了一部分漠北兵,急急地赶往田玉乾他们到达这里的必经之地,在那里设下了埋伏。
木海法师在仙人岭的山脚下,当时正是黑夜,他让漠北在山脚下守候着 ,自己则是趁着浓浓的夜色,悄悄地靠近了离张天一他们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