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九十年代初期,有钱就是爷,普通人的命,就是一个字……贱!
众目睽睽下,面部肿胀的李岳山很执着,跪爬着,犹如一只没毛的公鸡,臣服认输,就差些跪舔唐少的脚趾了,当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李岳山,看似高大的一个汉子,却也是骨骼宽大罢了,身上无几两肉,皮肤深黑,皮肤没有血色,明显有恶疾在身。
我给他看过命了,李岳山的鼻子枯削昏黑,无一点色泽,鼻子代表财帛宫,分年上、寿上,表示家中一贫如洗,财帛干定消失之兆。
而且他的日角月角有吻痕缺陷,是父母皆有重疾,卧床不起的征兆,再看他的两道眉毛,色黄而薄,左右眉毛也不一致,说明他的兄弟姐妹,有两人已经客死于异地。
李岳山的福德宫,也是有凹陷缺痕,代表不利,又加浅窄昏暗,则会常常发生灾厄,甚至家破人亡。
总的看起来,这李岳山的家境、工作,处在了最低点,及其倒霉的一个人。
嘿嘿!
看到李岳山,如狗一样跪爬,天性狠辣的唐少,得意洋洋大笑着,“你们说,这李岳山还是不是一个人?这种狗血的事情都做得出?为了钱财,真是什么都能出卖啊?”
说自己二舅是教育局局长的男生,直接拍马屁道,“唐少,若不是你,他李岳山哪能有这个机会,一切都是你气宇轩昂……”
这时候,李岳山匍匐着,已经到了唐少脚底下,唐少抬起脚,直接要踩着李岳山的头颅,践踏自己同学的尊严了!
周围人,有钱的富二代,脸上带笑,看戏一样滋滋有味。
与李岳山一般家境的同学,感同身受一般,站在原地沉默,不过却没有人出来制止,就这样望着李岳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嘭嘭!
我看不下去了,一抬手,直接将高大的李岳山,一举抬了起来,开口道,“唐少,你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连自己的小学同学,都不放过?”
这场聚会,从头到尾,都是扭曲的聚会。
唐少、于班长几人,根本没有将年少的同学当人看,聚集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让别人,瞻仰他们自己有钱人的生活罢了。
这种富二代,将自己的虚荣心,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哼!
唐少一个冷哼道,“宋域,是我不放过他吗?是他自己把热脸凑过来的,我没有逼他,他自己跪下来的,而且这一顿,是我付的帐,他还不是白吃白喝?”
李岳山想挣扎,去被我死死摁住了。
我道,“人家已经自扇了五十个巴掌,你就不能放过他?”
唐少的眼睛里,露出狠毒无情的目光,“宋域,本少的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用得着你来管我?你一个穷困潦倒的个体户,自己都没吃饱,就来管闲事了?”
于班长更是直接道,“宋域,滚一边去,要不是看在你和诗涵的面子上,早把你腿打断,活生丢下楼了。”
方诗涵,出自市里的方家,有一些背景,否则的话,这唐少和于班长,已经不是这种“客气”了,可能早就给我一拳、一脚。
不过我现在,也是入流的灵异道行了,对付他们几个富二代,轻而易举。
我强压心底的怒火,“得饶人处且饶人,唐少,这个道理你不懂?”
旁边的方诗涵,拉了拉我的手臂,显然示意我不要招惹这些富二代?
唐少阴森森说道,“想要职位,养活家人,必然有付出,我何处不饶人了?”
我道,“即便李岳山再点头哈呀,阿谀奉承,你也不可能给他一个职位的!”
唐少端坐着,嘴里叼着烟,饶有意味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我道,“你们唐家现在,还不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公子哥说了算,所以说,你有钱,是小钱,却没有一点权!”
哈哈哈!
唐少旁边的男生,自称二舅是教育局局长的家伙,嘲讽笑意道,“宋域,你太搞笑了吧?唐少,堂堂唐家的大公子,你居然说出这种话,你也是一个井底之蛙罢了?”
不过我的话,陷入触动了唐少,这家伙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道,“房谷,你敢笑我?你的二舅,根本不是什么教育局局长,也就是一个乡村的老教师,为了攀上唐少,你也算用心良苦啊?”
“放肆”房谷脸色都涨红了,“宋域,警告你一声,你别满口喷粪?”
这个房谷,眉毛带箭,眉毛中出现箭毛,这样的人性格上容易急躁,常常在工作中与他人关系处理不当,引来工作中的阻碍,而且经常在工作中吃亏,出现事业中不利的局势。
我继续道,“那你自己说吧!”
房谷下意识道,“我说什么?”
我双眸一开一合,一道“气”迸发出,接着一字字道,“说你真实的故事!”
我的话说完,房谷的眼神无光,瞳孔无神,整个脸上显出一种迷茫的表情,不过他还是一一说了,“各位,我房谷撒谎了,我的二舅,的确不是教育局局长,只是一个老教师,我的家庭也不好……”
众目睽睽下,房谷就如一个行尸傀儡,呆呆在那说着,看得其他人很疑惑。
嘭!
一声重音,唐少拍桌而起,一下震醒了房谷,唐少恶狠狠道,“宋域,你好大的胆子,今天,你要横着走出这里了!”
我平静道,“为什么?”
唐少再次怒道,“因为你让本少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