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算命铺里,算卦收财。
告别前,我又补上了一句,“伍老板,你今年四十三岁,按照命理上来说,流年运势应该看年上与寿上,你的这个位置,很不平整,表明你这一年的运势不会很好,反而可能很差,或者落到谷点。”
年上与寿上,其实就是疾厄宫。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疾厄宫,能很大程度上,牵涉到一个人一年命理的运势。
假如是在35岁到40岁,观察五年行眼运;如果是41、42岁,看山根;现在伍德岁年正好是43,则是观疾厄宫了。
流年运势,也就是指人生每一年份所行的运气,主要根据气色来推断,从中医上讲,一个人的气色,随着年龄的不同,气色的好坏会表现在人面部的不同部位,这一点和“相命”大相径庭吧?
伍德连忙道,“宋大师,那你可要帮帮我,扭转一些运势?”
我道,“你这一年的年上、寿上存在低陷,纵有成就,也是靠人际关系得来,所以说,需要靠他人带领,才能事业有成就。”
伍德微皱着眉,还是问道,“宋大师,能说的再清楚一些吗?”
我简单道,“能带领你的人,这一年,是你的贵人!”
这一句话,已经很明显了,伍德也自然清楚,回去后,他肯定会和那个贵人搞好关系的,伍德连忙说了好几个谢字。
伍德离开后,下午时间,仇博也回来了,拎着一大袋子的食材,走进门时,还哼着小曲,一副春得意马蹄昂的高兴姿态。
我调侃说道,“老仇,你中什么头彩了?还是吃兴奋剂了?”
老仇没有不乐,美滋滋道,“今天,你兄弟我完成了一桩大生意,晚上喝酒吃肉,好好庆祝?”
我道,“什么鬼生意?”
仇博道,“一个政府的考察项目。”
我一脸鄙视说道,“老仇,我还以为是暴发户的生意呢?政府,我们现在的政府,正在大力改革开放,就算是一个考察项目,估计资金也是一分一分扣下来的,酬劳很少。”
仇博道,“酬劳少不怕,关键是考察的那个地方,贼有钱。”
我道,“去哪里考察?”
仇博乐开了花,黝黑的脸庞,笑成了一朵黑色的狗尾巴花,这才道,“财神村!”
财神村?
我说道,“历史上,本来就没有这个村子好不好?一些野史上记载的传说罢了,当不得真。”
财神村,也叫财宝村,还叫元宝村、财富村、黄金村……不过这些都是流传的一些老故事而已,缥缈无痕,没有人能确定,史上是否有这么一个村子?
关于描述古代财神村的文字,说那里黄金遍地,富得流油,在我看来,很多是胡编乱造的,没有一点真实性,要真有的话,以前早被一一盗取了。
仇博回道,“应该是有的,据说那个考察队伍,手里有一份秘密文件,才申请到这个项目,看来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有一番准备?”
我道,“你怎么跟那些人扯上的?”
仇博尴尬一笑,“我找了市里一把手的江叔,帮忙牵桥搭线了。”
我道,“算了,走一趟也没事,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第三天后,中午了,背上两个旅行袋,我和仇博坐汽车往城里了。
最近,这条路正在翻修,路途颠簸,并不通畅。
车上,人不是很多,大部分的人都还处在贫困线上,哪户人家,有点急事去市里的话,都是步行,要不是开自行车,坐汽车,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太过奢侈了。
坐车的钱,够买一顿菜回家了。
坐在我前边座位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也是很破,手里摇着个开叉的扇子,有一股稍重的寒酸味弥漫。
老头有些为老不尊,不断和他旁边的一个妇女搭话,言语间,很是粗俗。
忍了蛮久,妇女不耐烦了,站起身,一口乡音道,“亲近大自然个屁,我每天去天地干粗活,风吹雨淋,能不靠近大自然吗?你个老流氓。”
这时候,周围有几个妇女的亲戚,看到妇女被欺负,一个个站了起来,走近这边,对老头咒骂时,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面色涨红,正在翻卷袖口,已经准备要胖揍老头一顿了。
我示意仇博起身,提替老头解围,看到五大三粗的仇博,突然站起身,虎眸闪精光,车道理的这些人一下子安静了,各回各座位。
我起身,走到老头座位旁,自我介绍恭敬道,“晚辈宋域,拜见老先生了。”
老头的脸上,有一层“气”弥漫着,说明是一个灵异高人,他之前说得一些“粗鄙言语”,其实也不是完全胡说,比如说妇女的手,是一种水型手,又称“润下型”,让妇女不要存在过于理想化的倾向,也不要爱幻想……
手相一学说,确实有风土水火木金五种的手型,不过老头也不懂得看掌纹算命,只会一点入门的学说而已吧。
掌纹算命,的确很难,我这个相命师,目前都没有掌握多少。
因为普通的一只手,还分手型学、掌纹学、手指学、指缝学、手骨学……囊括的东西很多,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学会的。
老头望了望我,点点头道,“年轻人,多谢你帮忙解围了。”
我道,“晚辈,也是有求于先生罢了。”
老头一笑,“好,好,口直心快,没什么花花肠子,我老头喜欢,年轻人,你是不是想请教一些,关于怎么入黄阶的灵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