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始祖。
“魔”之始祖。
两尊神话时代元年最初始诞生的最强者,怒啸苍穹,各自隐在祭诏、城池中,虽然没有显化一副真身,已足够可怕。
站在无限远外,遥望那处战局,重组破碎躯体的鬼皇,心有余悸开口,“荒域,幸亏你有大运气,无形中带出的十丈祭诏,救了我们一命!”
什么是运气?
这只不过是一点点智慧,一点点谨慎,一点处处留意的习惯,再加上一点点手法和技巧而已,是我的天性,就好像我血管里流着的血一样。
我一脸肃穆开口,“将浑浑噩噩的《神始祖》带出外界,对于繁衍生息的人族来说,并不是一个好计策!他毕竟是神的始祖,与人族有敌意!”
那处中央战场,小半天时间,已经破碎了十三次,重组了十二次,还在破碎、重组、又破碎中循环不止。
一条山岭般巨大的魔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肆意搅动撕裂一切,恐怖至极。
一条萦绕光芒的神掌,可轻易撕碎苍穹,每一次划动,天地都在颠倒,日月都在崩碎,同样势不可挡。
世上,没有什么是魔掌、神掌无法拍碎的!
我不禁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人好像天生就是杀人的人?”
荒祖道,“可惜他们不是人,是神,是魔,而且是诸天无敌的禁忌存在。”
第一战神道,“这种始祖,立于所有生物种族的最,一力可搏杀《大道秩序》,一念可压制《无形天意》,若是其中一尊冲到第三界、第四界、第五界、第六界等地域,恐怕会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
鬼皇道,“该如何阻挡?”
黑起不信邪的神情,道,“神、魔始祖又如何?他们已经死过一次,就代表冥冥中,自有可以镇杀他们的法则,只要去寻找,一定会有应对的方法!”
我赞同黑起的说法。
九千胜曾说过;一个人无论多么强大,多么不怕死,有了生机时还是不愿意死的,一个人的弱点,有时候往往就是他的长处;一件事的正反,只在你从哪一个角度去看而已。
看清正反,找对角度,自可应对一切。
圣贤与俗子,神魔与凡人,在某种情况下遇到了同样一件事,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他们同样被别人砍了一刀,他们的血都会同样喷了出来,弱者强者都一样。
“哐哐……”
战局中接连数次雷霆暴动,那方十丈祭诏,终于分崩离析崩碎了,当中空间的一切,也陷入无穷无止境的粉碎,命运之眼可见,那座九盏古灯的死城坍塌,当中唯一活着的狩宇之主,陷入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逃出的强者,在挣扎,在呐喊,却已无济于事。
“轰轰轰!”
天摇地动中,神之始祖浮现出巨大的影子,顶天立地,这片星辰都似乎无法容纳他的神体?难以言喻的一种身高千万丈,只能无限仰望。
与此同时。
整座诸侯城池亦彻底化为废墟,无数巨石漂浮高空,而后寸寸爆碎,化为灰烬。
同样巨大无边的魔始祖,亦显露伟岸身姿,魔音沉沉,开天辟地。
一神一魔。
最久远的两尊始祖,仅是一道躯体,就感觉让人回到天地初始的起点。
他们所站的虚空,的确一切化虚,鸿蒙混沌雾气游离,无法存在稳固的时空。
整片诸侯国辛辛苦苦建造的流域,毁于一旦。
毕竟这片无边无际的浩渺星辰,都难容这两尊“史诗级别”的神魔存在。
无上禁忌强者,在这一神一魔前,形如蝼蚁。
即便是我掌握一念十字法则,估计扫灭一击,也无法造成什么创伤?
荒祖怔怔念道,“这两个庞然大物,所有的神念魔念已经苏醒了吗?”
道君开口道,“应该没有,他们两者的举止,显得很僵硬,站在那里,仿佛两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道君所言不错。
半个小时过去,除了偶尔一两声沉闷的喘息声,这一神一魔都不再开口,只是以一种“木讷”的表情,相互在那对此,没有开口,也没有动手。
或许本能反应下,他们都觉得眼前对手太过可怕,不想轻易涉险?
天地突兀静宁一片。
混沌雾气游离,一切被笼罩在模糊视线中。
另外一边,诸侯国、甲乙之主、日月之主等数个强者,并没有死亡,也和我们一样在等待着。
“黑起,黑起!”突然间,我发现了异常,连忙呼喊两声,站在一侧的黑起,面如土灰,肤色没有一点光泽,仿佛被人抽干了命源?
见势不妙,其余人围观过来。
“嘭!”
我一手搭在黑起肩头,源源不断的命运造化,疯狂涌入黑起的体内,道君却阻拦了,道,“荒域,无碍,他再施展一种特殊的秘法,不死不生中,夺回曾经的那一半凶躯!”
整座诸侯城池,早已坍塌崩碎。
黑起的另一半凶躯,也绝对化为灰烬了,飘散空中,该如何汇聚夺取?
我摇头道,“一切已成空,徒劳无功了!”
道君回道,“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当年黑起被一分为二,按照他的法则,只要一半凶躯不灭,天地间,就没人能杀死他,其实,这也是一种《神魔》法则!”
一半神躯?
一半魔躯?
我问道,“眼前的这个黑起,岂不是魔性躯体?”
道君解释道,“正是,这一半躯体,主宰杀戮,因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