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前世的冤家,为人父母的哪有不操心的,那是要操一辈的心的,不过,你要是能乖点,让我和你爹省些心,那自然是好的。“福妈揽着张子桐的肩膀,眼睛庞溺地看着怀中的小女儿。
“嗯,我会的。“张子桐闷闷地说道。
………………
用过饭后,福爹在屋外给张子桐煎汤药,今天张子桐之所以晕倒主要是因为过度紧张,再加上出了汗后被冷风一吹,有此轻微的感染风寒,所以李大夫给开了几付药来吃。
福妈、张子桐三人坐在炕上手里都拿着自已的绣活,边说边做,大福哥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一手拿着一截木头,一手拿刻刀在那神情认真地雕刻着什么。
“说起来,今天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二赖怎么落到河里去了,还有,今天那个穿着长袍的就是庄子上的小少爷吧,他身上和脸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难道你们几个打架了,所以,二赖不小心掉河里了?”二福姐问道。
“嗯?”张子桐有些意外地看向二福姐,不是说经过半天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吗?怎么现在还来问她。
“你嗯什么嗯啊,你不是在现场吗,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二福姐挑着眉梢,半眯着眼睛睨着张子桐说道。
“呃?外面是怎么传的?”张子桐心中微动,反问道。
“说是小孩子间打闹,一不小心掉水里了,是这样的吗?”二福姐向张子桐求证道。
事情的真相,张子桐想起二赖落水的那一幕,不由的蹙了下眉头,还是不要由她说出来的为好,而且当时在河水的不止她一人,当时昏迷后,现场清醒着的人难道没有说出真像?竟然到现在事实如何外人仍旧在猜测中。
还是当时情况混杂,胜子他们只顾着往墨煊身上招呼了,没有看到自已这边的情景?
抑或是,事情被谁压了下来,所以,外人知道的都只是跟根当时现场情况的猜测。看看就知道,墨煊身上脸上有明显的拳脚相加的痕迹,而李三孬平日里就是个喜欢欺负人的主,碰到一起,三言两语不合,就打起来这很正常。
“嗯,差不多就那样,姐,你也知道李三孬那家伙平日里见了我不是吼就是嚷的,碰上他准没好事,没说几句话就吵起来了,推着搡着不知怎么的,二赖就掉河里去了。”张子桐装做很气愤和无辜地说道。
“果然又是那个李三孬惹出来的事。”二福姐一听,毫不怀疑地就相信了,这也是平日里坏事做多了,这小子该着的,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实是这样。
二福姐停了会儿又接着问道,
“阿福,我刚到河边那会儿,看到胜子他们几个差不多都光着身子了,这大冬天的,进水救人还脱个干净,岂不是更冷?”
“这你就不懂了,冬天穿得都是厚棉衣,棉花浸湿了可会变得比石头还重,如果他们不想下水后直接沉下去,就只有先脱衣服再下水。”福妈在旁边接口说道。
“没想到他们还懂得这些……”
屋里正聊得开心的时候,大门上传来了喊门声,在屋外煎药的福爹问了声,
“谁啊?”
外面的人答了句,然后就听见福爹拿开门栓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