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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张子桐又逃脱不成,被抓了回来,眼瞅着已经到了山脚下了,村子被甩在身后,再往前就是连绵高耸的青山,小小的身影被笼罩在高山的阴影中,顿时感到人力渺小,压力很大。
之前生活在钢筋水泥森林的城市里,只见过公园里一眼就望到头的用石块和水泥浇筑的假山,这种连绵不断,高耸森森的真实山脉也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过,面对未知陌生的环境,总是感到有些害怕。
记得上次从山上摔下来,是因为一条长虫,这里的长虫,就是指蛇,一想到那种光滑滑蠕动的软体物种,张子桐心里就发毛。
“行啊,你还挺能耐,就这么段路就跑了三四次,看来身体应该都好了,我也就可以放心的跟你‘玩’了。”
李三孬扯了扯张子桐头巾上的系带,吊尔郎当的说道。
张子桐拍掉李三孬的手,抿了抿头巾,气哼哼地说道,
“李三孬,你够了没有,耍着人好玩是吧,我记得上次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这次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算帐啊!还能有什么事?”李三孬挑着眉梢道。
“你是聋子还是瞎子还是傻子啊,上次明明都算清楚了,我又不欠你什么,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帐要算。“张子桐双眼冒火地说道。
“就刚才,你又惹到我了!“李三孬好以整暇地说道。
“刚才,是你惹我好不好,现在被骗被围的是我好不好,真是会颠倒黑白!”张子桐气得一口血快要喷了出来。
“这么快就忘记了,难道你的脑子真磕傻了,你说你刚才有没有把一个小孩子给吓哭吧?”
“小孩子?”张子桐脑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吹着鼻泡泡的小胖敦的样子。
“就算我惹着那个小孩子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你真磕傻了,那是我大哥的儿子,我的亲侄子,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你说我这个当小叔叔的该不该为他讨回公道?我该不该找上你?”李三孬说一句就点张子桐额头一下,看着被他点得东倒西歪的张子桐,李三孬好不开心。
你不是气焰很高吗,你不是很能说吗,上次把本不爷驳得张不开嘴,还吓得不轻,这次看你还怎么反驳。
看着李三孬还要一指点来,张子桐一猫腰从他指下溜走,拽着快要滑落的花头巾,辩解道,
“那不能怨我,是他被别人领着来看我的热闹,然后自已不小心摔倒的,我还好心地把他给扶起来了呢,他抓了我脸好几下,我还没找他算帐呢,你看,脸上的红印子还在呢,你们是不是该再赔我家些汤药银子钱,万一这几个印子留下疤瘌怎么办?”
能讹就讹,能赖就赖,你要跟我的算账,我就给你往淤泥里拽。
李三孬往张子桐的脸上瞅去,一看还真是有几个红印子,不过皮没破,血没流,只是浅浅的几道,不仔细看跟本就看不出来,不可能会留下什么疤瘌。
“你还讹人讹上瘾了是吧,就这也能留疤瘌,那可真是喝凉水也能塞牙缝了。“李三孬嘲弄地看着张子酮。
“你说了不算,得大夫说了算,你敢不敢跟我回去找个大夫看看,如果真没事,汤药银子,我家自已出。”
“有什么不敢的……”李三孬喷着鼻息说道。
“那就走啊……”张子桐双眼发亮地说道。
“三孬……”二赖见状想要说话。
却只见李三孬的眼睛微眯起来,翘着唇角凑近张子桐,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即使要去,也得跟我上山走一圈,回来再去。”
“切!没种!”张子桐送给李三孬一个鄙视的眼神,却在心里狂呼,这些小孩子都是妖怪吧,啊,是妖怪吧,要么,肿么特么的这么聪明。
“走,上山!”李三孬拉着张子桐的胳膊,就要往山上走。
“不去,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干嘛要去山上?”张子桐掰着李三孬的手,死活的不动弹。
“你害怕上山?”李三孬狭长的凤眼里都是捉弄的笑意。
“谁怕了!”张子桐嘴硬不承认。
却见李三孬露出一抹抓着鸡的狐狸样,黑眼珠子霍霍发亮,亮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就知道你怕,你怕长虫对不对,你不怕还不拉你上山呢!哼,跟我来!”
“你拿长虫吓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张子桐甩不开李三孬的手,被硬拖着往山上走。
“给我小侄子报仇啊!你把他给吓哭了,我不吓回来怎么成。”
“他那是磕倒了,疼得哭,要不,你打我两下,我肯定不还手,让你报仇解气行不行?”张子桐苦着脸,时时注意着脚下的草丛石缝,就怕从中间突然窜出来一条蛇来。
“真的?”李三孬停下来,回身问道。
“真的!真的!”张子桐很用力地点点头。
一个半大小子,可着让他使劲的打,能打多疼,而且力是相互的,打了自已,他得手也得疼。
“哼哼!我不要!我要按我自已的方式找回场子!”却只见李孬朝张子桐吡牙露齿一笑,然后挑着眉梢,一脸得瑟地说道。
“你……”张子桐狠瞪着李三孬,气得说不出话来。
跟着李三孬挣扎着走了一会儿,慢慢注意到,他们只是在一片低矮的山区徘徊,并没有一直往上爬,悄悄松了口气,从山路的状况来看,这一片应该经常有人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