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煊有些发白的唇颤抖了几下,墨色的眸子满是仓惶落寞,阿福说他没用,母亲也说他没用,也许,他真的就是一个没用的人吧!什么“小才子”,“小神童”估计都是那些趋炎附势的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哄他的,而真正的他。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
文不成,武不就,当真是百无一用。
“夫人。小少爷他……”王妈妈看着墨煊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便想提醒那妇人。
“王妈妈,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人都给我叫来,几天没有敲打他们。他们就变得这么没有规矩!”妇人怒不可遏地打断了王妈妈的话,眼神凌利地扫视着屋里边几个侍候的丫鬟,那些丫鬟早已经在她发怒的时候就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
一会儿紫菡院里,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小丫鬟。四个三等粗使丫鬟,一个奶妈子,一个管事妈子。再加上四个陪伴小厮里面包含墨平墨安,两个壮年杂役,一个院子将近二十号人,都涌到了书房这里,只有两个大丫头。两个中年妈妈跪到了屋里,其他人就在外面廊下跪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屋外阴雨绵绵,冷风凄凄,屋内鸦雀无声,气氛紧张。
“说,你们平常是怎么侍候少爷的,好好的少爷都让你们给带坏了……”
“夫人!夫人!是我们不好,是我们没有侍候好少爷,奴婢们该罚,请夫人息怒啊!”那夫人刚叱骂了几声,屋里跪着的两个婆子中,那个穿着墨紫小团花比甲的稍稍富态一些,年轻一些的婆子就抢先磕头认罪了。
“张妈妈,少爷是你奶大的,平常对少爷应该更加用心才是啊,若是看着下面哪个做事没有分寸,做出对少爷不利的事情,应该阻止或是来禀报我才是,没想到,你竟然听之任之,枉我这么信任你!”
“夫人息怒!都是婆子的不是,以后婆子一定会尽心照顾少爷,保管让少爷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再也不会生病……”
那妇人刚想挥手让那婆子停止这驴口不对马嘴的话,听到后来,却是浑身一震,瞪大眼睛,声音紧张到有些尖利地说道,
“你说什么?!生病?煊儿怎么会生病的?!”
“呃?”张妈妈愕然地抬头看向那妇人,对上那妇人明显震惊的视线,脸上露出一抹说露嘴了的表情,抬手掩着嘴,瞥向一直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不声不吭的墨煊。
那妇人也随之把视线投向她一直故意不去看的单薄身影上,看着那明显比刚才抖得更厉害的身体,惊叫一声,
“煊儿……煊儿!”那妇人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几步抢到随着她一声唤而歪倒在地的墨煊身边,露出了与刚才清冷严厉截然相反的表情,心疼而着急地唤道,
“煊儿,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怎么不告诉娘一声?”
“娘,对不起,儿子让您失望了,儿子不孝,儿子……”后面的话,墨煊张了张口,没有说完,就昏了过去。
那妇人抱着脸色苍白,浑身冰冷的墨煊,一时间呆了,随后一声凄厉锥心的痛呼,穿透雨幕,直到灰暗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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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儿,喝药了!”妇人神情憔悴,两眼红肿地端着药碗,舀了一勺汤药,轻轻地送到墨煊的嘴边。
墨煊自从昏迷过去之后,已经连两天高烧不退,头一天还会张嘴喝药,第二天却是连药都灌不进去了。
嘴上烧得起了一溜的水泡,破了皮的水泡,被汤药一烫,墨煊就晕晕乎乎地皱下眉头,哼一声,还时不时的梦呓,凑近了一听,只听他不停地说道,
“娘,对不起,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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