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火也是你放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云寂的声音很小,但是却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对不起了月儿,他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可是也只有委屈你了,他保证,用不了多久,你就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那么多树叶,我怎么扫也扫不干净,她说要是看见地上有一片树叶我就不能吃饭,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别人可以去吃饭我不行,别人可以去休息我也不行,我到底是着谁惹谁了?我饿了三天,也睡了三天的柴房,要不是有好心人给我送饭吃想必我都已经饿死了,宫女怎么了?宫女也是人,宫女也是娘生的爹养的,难道就是因为我以前是娘娘她们就可以这么对我吗?如果我真的有个什么不测,我爹娘也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们索命的。”
凌月儿硬咽着说完了心里的不满,她的每一个表情,每说一个字,对于云寂来说都像是拿刀在他的心上划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些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他强忍着对她的思恋,每次当他向她想的心疼难耐时,他都告诉自己,不会太久了,很快他就可以和月儿在一起了,那时候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拆散他们了,云寂身后的老柯深怕别人看见他哭,偷偷的躲到一边去搽眼泪,因为凌月儿所受的每一个苦都是对皇上的一种折磨,那种折磨是心灵的折磨,是一种可以让人为之去死的折磨。
“皇上,皇上,小皇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哭了起来,奴婢怎么哄都哄不好。”
照顾天笑的奶娘抱着天笑跑了进来,凌月儿看到哭的一塌糊涂的天笑时再也忍不住了,抢先静妃一步把天笑抱在怀里,在天笑的小脸上蹭来蹭去,说来也怪,天笑一见到凌月儿居然不哭了,还笑了起来。
“你没有资格在见小皇子!”
谁知天笑一离开凌月儿的怀里就又哭了起来,静妃没办法,又把天笑还给了凌月儿,有了天笑她便有了对抗敌人的信心。
“我不是玉蝴蝶!”凌月儿抬起头,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玉蝴蝶?”
“真是好笑啊!被皇上和我们当场抓获居然还死不承认,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静妃冷笑着,把木盒拿在手中扬了扬,说话的同时还和老巫婆有了一个眼神的交会,只是很不巧,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凌月儿给捕捉到了。
凌月儿在心里冷笑,原来这一切都是静妃在背后策发的,怪不得老巫婆会三番两次的整她,原来都是静妃指使的,这让凌月儿想到那次的马车事件,说不定那也是静妃干得好事,原来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过要放过她,亏她还那么的相信她,恐怕她就算真的出宫了也躲不过她的追杀。
“这种木盒宫里多得是,每个宫女都会有,江洋大盗会偷一个木盒,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木盒,你好好看清楚这是不是普通的木盒,这里面可是皇上赏赐给淑妃姐姐,兰妃姐姐,还有景妃妹妹和我,我们四个人每人一个的南海珍珠。”
“珍珠?皇上,请你打开木盒一看便知我是不是冤枉的。”
木盒打开了,所有人都呆住了,凌月儿从云寂的脸上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是松了一口气吗?云寂在为她担心吗?是她看错了吗?
“这里面只不过是我用花粉为景妃配置的药膏,对景妃脸上的伤疤很管用的,虽然不能一时去除,但是长时间使用却能淡化脸上的疤。”
景妃取出里面的药膏闻了闻,“有花粉的香味。”
静妃不相信,拿到手里闻了闻,随后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老巫婆,老巫婆被吓的慌忙低下头。
“如果皇上还不相信,可以传御医一看便知。”凌月儿提议到
“那就传御医,谁知道这花粉里面有没有添加不该添加的东西。”云寂还没有开口,静妃便开口了,云寂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认,因为他相信月儿。
不一会御医到了,把药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有用手沾了药膏放在嘴里尝了尝,接着点了点头“回皇上,这的确是花粉配制的,不同的花粉有不同的疗效,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这里面所放的分量却是恰到好处。”
“这花粉有什么作用?真的能去疤吗?”静妃紧追不舍
“是,的确有去疤的效果。”
可是玲珑一点也不领情,而是把药膏重重的塞到凌月儿的手上,眼神充满恨意,“我不需要!”
“你…”凌月儿邹了邹眉,心道,不要正好,这东西她还要还给那个人。
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那就让时间之轮倒转回到老巫婆走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