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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瑜和权晏霆在海水中泡得皮肤都要松软了。
顾婉瑜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权晏霆也已经彻底沉默下来，只有缓缓扇动的睫毛表示着他还活着。
顾婉瑜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顾婉瑜眼眶又是一红。
她活到现在，绝望的情绪，都是因为他而起的。
她已经没有力气游下去了，索性抱着他在水里恢复体力。
“你别睡啊……”她软软的道，“你睡了我可怎么办啊？天天怎么办啊？”
“不是说好了，如果活着出去的话，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么？和你去好多好多地方，跟你做好多好多事情……”
“不过，如果就这样和你在一起死去的话，好像，也没有遗憾了。”
“只是，天天……我放心不下天天……他才五岁多……你也不忍心的吧？那是你的孩子啊……”“权晏霆，我们不要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