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四五个人在冷清的街道中快速的行走着,其中两个人还拖着一个少女,唐安就一直跟在这几人的身后不远处。
他看到其中一人个子最矮,但是衣着华丽,走在最前方,一脸的倨傲神情,看样子是这几人中的头,剩余四人则一副家丁打扮。
五人脚步虽急,但仍是手脚平稳,显然都有功夫在身。
五人并没有发现后面跟随的唐安,很快就来到一座宏大的府邸后门前,很难想象,在这小小的宜城,也会有如此奢华的府邸。
看来这宅子的主人,也是大有来头的人物,那个带头的矮小男子,敲了敲门,很快,从门内探出个投来,那弹出的脑袋看到这几人后,急忙将门打开,将五人迎了进去。
唐安则走到墙边,轻轻一跃,就跃过那高高的院墙,仍是不急不缓的跟在那几人的身后,这几人鬼鬼祟祟的,已经勾起了唐安的好奇心,他打算将此事彻底弄清楚。
五人和前来开门的人轻车熟路的行走在府邸的廊道内,显然,对此宅极为的熟悉,这些人应该就是这宅子内的仆人,但他们好像怕被人发现似得,一个个将声音尽量的压到最轻。
六人带着那个被劫持来的少女,来到西侧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进屋之前,又仔细的像四处望了望,确定没人之后才走了进去。
他们哪知道,不远处正有一双眼睛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清晰的看在眼中。
唐安来到屋顶,位置正是西侧最里面的房间,轻轻的将屋顶的瓦片拿去几层,顺着被揭开的瓦片像里面望去,正好能将屋里的情况看清。
屋内极为凌乱,乱七八糟的破烂到处都是,像是一间堆放杂物的柴房,那被劫持而来的少女被放在临时铺在地上的稻草上。
这六人一进到这房间后,都是松了一口气,只听那个衣着华丽的矮小男子说道:“还好没有惊动老爷,不然少爷肯定会受到惩罚,少爷受罚我们也不会好到哪去。”
到现在,他才彻底的放松下来,他的心中,这个地方,在宜城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其余的人也尽是点头,其中一人兴奋说道:“这次我们费尽心机终于将这个小丫头给捉来,少爷知道后肯定会非常高兴,到时候,奖赏肯定是少不了。”
众人一想到少爷的豪绰出手,均是面露喜色。
那矮小男子紧接着说道:“但是我们也一定要小心,先将这丫头放在此处,等明天老爷出门在送到少爷房里,这样才万无一失,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谁将此事泄露出去的话。。。”说道最后,矮小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冷。
众人连忙出声:“怎么会。”
“哪敢,我们长了几个胆子,怎么敢会去坏少爷的好事。”
“哼,你们知道就好。”那矮小男子很满意这些的态度,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说道“对了,方福,地牢里的那个小子怎么样了?”
被称呼方福的男子立即说道:“豪哥,你放心,那小子已经七天没给饭吃了,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在这宜城,还没有人敢和咱们老爷做对,再说咱们老爷那可是安阳府的嫡传弟子。。。”那方福嘴角唾液横飞,就要滔滔不绝的继续说下去,却被那矮小男子喝止住。
那矮小男子脸色一沉:“住嘴!你也知道老爷是安阳府的嫡传弟子,要是这件事传出去被老爷知道了,咱们不死也要扒层皮!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松警惕。”
那方福听到这声训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华服矮小男子仿佛还是不放心,又吩咐道:“不行,还是要小心点,方福,你现在就去地牢,叮嘱一下,这些天一定要加强防守,等过了几天,老爷将这事淡忘了,趁人不注意,找个机会做掉他!”
方福听了这人的吩咐,仿佛大赦一半,立即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屋子。
屋顶的唐安怎么也没想到,此处的主人居然是安阳府的嫡传弟子,他略微思索了一会,从屋顶飘落,像仿佛追去。
唐安想到,此人既然是安阳府的嫡传弟子,那么对安阳府一定会很了解,他正好趁机从此人身上打探出更多关于安阳府的情况。
方福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早跟了少爷几年,就比少爷还要神气了,什么苦差事都让我去做,还让我去看那个煞神。”想到那个地牢仿佛有一双鹰眼般的青年他就不寒而栗,当初要不是老爷出面,如果不是那个青年有些投鼠忌器。
恐怕这方府要血流成河了吧,想到这里,方福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向后打量了几眼,立即加快了脚步。
唐安跟在方福的身后,左拐右拐,他见方福竟然顺着台阶像地下走去,不禁想到:“这个地方果然有些诡异。”
方福走了下地道,露出一个地牢来,他进到地牢里面来,唐安像里面一看,已将里面的情形看清楚,地牢不大,大约有十个牢房,其中只有两三个是空着的,其余的都关押着犯人,地牢内有七八个看守正在喝酒赌钱,一片喧闹,看到方福进来,其中一人立即向其招手。
“福子,快来赌两把,今天老何手气臭的很,都快输没裤子啦。哈哈哈”
方福轻哼一声,:“少爷命我来看看那小子,你们也少喝点,要是让那人跑了,哼哼。”
“哈哈哈,那小子现在是个软脚虾,还怎么跑。”众人哈哈大笑道。
方福没有理会众人,走到其中一个牢房门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