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第二个喊出这样话语的人是夏春秋,她现在轻微的颤抖着双手,将风语驰的手机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桌子上:“现在这么评价自己的同学可不够优雅,就像是我现在的大喊大叫一样……不够优雅。”夏春秋的大喊其实本来没有什么用途,因为平日里非常和蔼的夏春秋就算是发火也不会造成多大的效果,但是她貌似在揉眼睛,用那只没有拿手机的手:“我想现在我们的同学正在卷入一场非常麻烦的事情,我们应该相信她或者说他们不是吗?”她露出了一个很开朗的笑容,但是现在下面的同学们都在传递一个消息:夏老师哭了。
所以他们都噤声了。
“我们至少要在他们不需要我们的时候也要保持着对他们的信任,”夏春秋轻声的说道:“拜托了。”她用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手,让它不再颤抖。
风语驰注意到夏春秋的情绪有些不对,但是又不确定到底是怎么了。
………………
另外一边,陈君毅的手在发抖,他不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害怕或者别的什么,而是因为兴奋。
他想通了一些事情,想通了这种舆论战的基础与其与现在形式之间的重要联系——他开始掌握对方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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