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声音带着颤抖,望着伽斯洛:“你对沫做了什么?”
伽斯洛:“???”
是我表达不清楚吗?
你对我的人品难道这么不相信?
话我怎么感觉到杀气了,你是想欺负我吗?
我横渡整个太平洋来找你玩,你居然见面后想打我?!!
“乱想什么呢你。”
关键时刻,沫终于放弃了对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讲给薰。
薰听完后,满脸的古怪,才放开两个人。
伽斯洛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薰,还不忘跟沫抱怨:“你早出来不就完了吗,没看她都要吃人了吗。”
沫火了:“你拿姨妈巾擦鼻血你会跟别人讲吗!”
今事情太多,不知不觉得,又黑了。
吃过晚饭后,薰去洗澡,沫跟伽斯洛坐在客厅里玩扑克牌。
沫突然了句:“我最近一定是被人诅咒了。”
伽斯洛眼皮都没抬一下:“这不是你总输给我的理由,顶多算你自我安慰。”
沫:“没这个,我真让诅咒了!晚上睡不好,白还老遇麻烦!”
听沫一副认真的口气,伽斯洛才抬起头来,朝沫招招手:“伸手。”
沫以为伽斯洛要给自己检查诅咒,顿时挺直腰板,把手伸到她脸跟前,紧张兮兮的等待着伽斯洛的发言。
然而,下一刻手上一沉。
盛满花茶的杯子。
沫:“???”
这算什么?沫一脸疑问,是在打哑谜吗,听算命的都伽斯洛什么时候也染上这种恶习了?
在沫胡思乱想的时候,伽斯洛甩甩手:“你这个症状,我一般称之为——倒霉!喝完花茶洗洗睡吧,明就好了。”
沫顿时毛了:“哪有倒霉倒到鬼上门的,我都连着好几晚上做同样的梦了。”
伽斯洛看向沫,随即嘴角翘了起来,慢慢地靠过去,肩膀碰了下沫的肩嘿嘿笑道:“沫,你该不会,梦到什么色色的东西了吧?”
沫的头上当即冒出几根黑线。
伽斯洛看到这样的反应更来劲了,一副“我了解”的样子,手在沫的背上很大大咧咧的拍着:“我知道,沫也不了,到了要想那些事情的年纪了,不用怕,大胆的跟我分享吧,我不会告诉薰的。嘿嘿嘿。”
“快死去!”沫白了她一眼,“那个梦,我总感觉对我很重要,但每次醒来,又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忘记了一样。”
伽斯洛轻轻摆了摆手:“梦嘛,大多数不都是这样的吗,很模糊却又似曾相识,梦里觉得很重要然而醒后却什么都记不得了。而且,你跟薰的气息这么像,又是在花海里,根本不会有梦魇什么的来骚扰你。”
“至于诅咒,你太瞧那家伙的能力了吧,”伽斯洛指着沫手里的杯子,淡红色的花茶散发着腻饶香味,“堂堂血姬的分株可是让你泡花茶来喝了,你要是这样还能被诅咒,那她干脆一直睡着别醒来了,醒来也是丢饶。”
沫还是担心:“那要是特别厉害的诅咒呢?”
伽斯洛白了他一眼:“特厉害的诅咒,你以为我跟薰会感觉不到?”
经过伽斯洛一番安慰,虽然安心了许多,但沫还觉得不够,想了想后还是站起身来:“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给我洗礼一下,再驱驱邪什么的,然后我再去神庙里求个护身符。”
伽斯洛想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这时候,薰洗完澡穿好睡衣走下楼来,看到沫就要往外走,就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沫:“买东西。”
薰有些奇怪,就又问了句:“什么东西非要这么晚出去买?”
沫思索着跟薰:“嗯,要买点盐,醋,大蒜,还要去神庙里要些圣水,求些平安符,还得”
一开始,薰就纳闷了,盐跟醋的话家里有啊,至于大蒜,沫什么时候喜欢那个了?还没来得及问,又听到后面那些,薰的眉头忍不住皱起来,她看向伽斯洛。
我就去洗个澡,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
伽斯洛特无奈:“沫非自己让诅咒了,我都跟他了没有被诅咒的迹象,他还不放心,非要找人给他洗礼驱邪呢。”
薰:“”
最后,了解始末的薰让沫打消了去买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打算,让伽斯洛给他占卜下,看看到底有什么原因。
虽然之前伽斯洛跟沫很得意地显摆,她占卜已经不用走程序了。
但是,那只是针对一般饶占卜。
沫跟薰的命格是息息相关的,而薰,她很强——
所以,薰的命格也就格外地强,这也就导致了,给沫跟薰占卜的话,该怎么来,就得怎么来,老老实实的按步骤走!
还是最高级的那种规格!
焚香,沐浴,上道具——
沫看伽斯洛光脚在羊毛地毯上跑来跑去,眼神不由跟着她一起跑来跑去。
洗完澡后的伽斯洛裹着浴袍,麦色的皮肤上带着晶莹的水珠,用毛巾擦着深褐色的长发,细长而完美的双腿仿佛世间最美的艺术品,在浴袍的遮盖下却更加突显那性感的身材。
随手将雪白的毛巾仍在沙发上,伽斯洛郑重的打开她随身带着的黑木盒子,接着将里面由鹅绒包裹住的极美的黑水晶球取出,放在膝盖上,静静地擦拭。
沫跟薰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是伽斯洛的仪式,占卜师的仪式。
众所周知,常人们大多数都把占卜师当作迷信的实施者,只有真正了解占卜的人,才知道占卜是多么神奇的存在。
而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