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奢华的房间里,沫抱起了薰,他告诉薰:“我们回家吧。”
薰低着头十分柔弱的叹了句:“你就只会欺负我。”
然后,沫笑了。
在旁边不远处的红地毯上,有一套男士的燕尾服,在上面长满了血色的妖姬,散发着无比诱人的玫瑰香味,而绽放开的朵朵妖姬更是妖艳美丽,摆出高贵而优雅的姿态。
就像绯音一样。
她在旁边乖巧的站着,难得安静了这么久,此刻听到要回家了,才双手高举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让人浮想联翩的诱人呻吟。
沫好笑的望着她:“才站一会你就累了,之前怎么不说话?”
绯音翻着白眼冷笑道:“看你们俩亲的那么起劲,没好意思打扰你们。”
听到绯音的打趣,沫的脸上顿时红了,他不由望向自己怀里的薰,发现薰扭过了头不让自己看她,可是晶莹的耳朵此时却红彤彤的,十分可爱。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就在她的腿弯处,胳膊能完全感受到薰皮肤的细腻跟光滑,还有她的体温。
沫的脸顿时更红了,心跳都不由加速起来。
而在怀里靠着沫胸口的薰,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嘴角才微微上扬。
“走吧。”
双手抱着薰,沫朝绯音说道。
绯音点了点头,望着在沫的怀里像小猫一样柔弱的薰,不禁感到好笑。接着就要打开域的时候,眉头突然皱起,很快,她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望着门外娇声笑道:“虽然我的魅力确实很大,但你们这么多人,都来偷窥我们,是不是有些太失礼了?”
声音不大,明明在笑着,语气却很冰冷。
沫一怔,外边有人在?
他看绯音的样子像是有些生气了,于是低头看向薰,结果,薰很安静的趴在怀里连头都不抬一下,好像从刚刚起就睡着了一样。沫感到有些郁闷了,薰现在的想法他一点都看不懂了,关键是她有什么事还一句话都不说。
这让沫觉得很是无奈,有种十分抓狂的感觉。
现在外边有人,看薰的样子是不想去理了,不过绯音却生气了,她布下了结界肯定不怕谁来偷窥,这一点沫是知道的。那么绯音生气,是因为那些人挡住了他们的路吗?
外边的人不想让他们离开?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那么,外边的人,为什么要拦着她们呢?
沫下意识的看向脚边的那堆血色妖姬,妖艳而且迷人,是因为这个吗?
这可不是花坛,这是人!
是那个跟薰一起跳舞,还带着她来到这个房间的男人,沫觉得很讨厌的男人,所以,他让绯音杀死了他。把他变成了花肥,变成了小小的花坛,现在那个男人已经彻底消失了,仅剩下他的燕尾服还在鲜红的地毯上充当着花盆,他的血肉,骨骼,皮肤都成了花肥。
育出这动人妖姬的花肥。
沫望着脚下不远处的那堆血色妖姬,心想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又想起在来的时候,安索纽伦曾警告过自己,这个舞会很恐怖,来这里的人身份最低的都跟以前自己阉割被误会是自己阉割的那个变态,身份一样的尊贵吓人。
这么说来,这坨花肥,身份也很可怕?
额又是我的锅?
想到这里,沫的额头不由流下冷汗。
最近自己邓坪醣涞煤芏啵从进了云宫后,自己似乎觉醒了新的属性——专门坑人的属性!现在果然又惹出事了,话说这里的人们一个个都还特别恐怖的样子,连安索那家伙之前都说他不敢随便搞事儿,现在自己却毫不犹豫的搞事儿了
绯音跟薰两个女人肯定会被他们欺负吧。
那么,自己要怎么办?
自己能怎么办?
要保护她们俩是肯定的,但是,自己不拖后腿就不错了,至于其他的实在是想得太多了。再者,薰看起来并不在乎的样子,绯音也没有担心的表情,只不过她很生气,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把别人当做了花肥,结果现在人家找上门来,我们还生气了。
说不过
沫望着绯音,想让她冷静点先跟人家道歉,但是想了想,不对啊明明是那人先对薰起坏心思的,是他的错,凭什么我们要道歉?是啊,我们没有错啊,他想打薰的主意,我们当然要生气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理由有些牵强,但沫望着怀里无比柔弱的薰,一咬牙眼神坚定下来。
管他呢,就这么说了!
于是,在沫紧张的注视下,绯音挥去了结界,房间的门便自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群人
一群人
黑压压的一片,沫觉得这就好像上课时候自己偷偷睡觉,结果同桌叫醒自己,然后看到后门一群校领导黑着脸走进来一样。
太有既视感了。
想着想着,发现差点又要走神了,沫赶紧拉回自己的注意力来。现在可是紧要关头,自己还要帮绯音跟薰说话呢,可千万不能分心了。于是他瞪大了眼,一脸认真跟警惕地看向门外的那些人,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门外一群人,最中间的,是个一脸威严的金发老人。
是的,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威严这个词。无论是他的脸庞,他的眉头跟眼睛,还是他的表情或者眼神,有哪怕他的身体以及气质,总之他的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威严”!
如同帝王一般的存在。
一句话总结,这是一位“威严”加身的老男人!
沫看到他,直接就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