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正冯蓁蓁不敢相信她可以幸运的怀上孕,所以暂时她也没有声张。
只是她的心情始终忐忑不安,越来越忐忑不安。外面的太阳就像一个大火炉,她也不想出门去药店买检验测试纸。
吃午餐的时候,段清缘发现了她的忐忑,偏头瞥她一眼,而后询问,“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此时冯蓁蓁的脸色略显乌黑,而他极少看见她这样。
冯蓁蓁停止夹菜,咬了咬唇,慢声回答他说:“没怎么啊。我一直都这样的脸色啊。”
段清缘提了提呼吸,也停止夹菜,目视餐桌,又冷冷问她,“最近你没有上班,在家里忙什么?”
今天他发现家里的灰尘挺厚的,所以特意试探冯蓁蓁,问问白天他不在家,她到底有没有待在家。
冯蓁蓁的目光一直停在段清缘脸上,她又猜到了,段清缘在怀疑她。
所以她脑袋歪了歪,又回答说:“忙着做饭啊。你每天回家吃的饭,不都是我亲手做的吗?”
“一整天都做饭?”段清缘又挑高眉头问,冷峻无比的面容上浮着一层轻蔑的浅笑。
冯蓁蓁想了一想后又理直气壮告诉他,“还有看书啊,看小说啊!我最近迷上了看小说!”
段清缘自然不信她,追问,“那你看了哪些小说?都跟我说说看。”
“额,不说!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一回冯蓁蓁又果断反抗他,语气有点傲娇、有点俏皮。
段清缘更加轻蔑的抹唇,跟而立马轻声下定论,说:“那就是假的。你只看了狗pi小说。”
一听他的话,冯蓁蓁又面浮戾气,声音很冷很凶,不服气驳斥他说:“你说话文雅一点好吗?你才看了狗pi小说啦!我的事情为什么每一件都得向你汇报?我有我的人身自由!你又向我汇报了什么?”
说完之后,她也不看段清缘了,低下头去,继续吃饭。哪怕最近她的胃口很是不好,胃里时常泛酸犯恶心,也努力的吃着。
最近段清缘毫无脾气,性子上除开冷淡,还是冷淡。原因或许是由于天气太热,身体出汗太多,感觉乏力吧。
冯蓁蓁不愿意跟他说话了,他又提醒她说:“有时间喊钟点工,搞一下家里的卫生吧。”
他爱干净,家里灰尘显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时候,冯蓁蓁又愣了一愣。她记起来了,她确实一个星期没有搞卫生了。
“哦,知道了。”因为这一回确实是她的失误,所以她又乖巧而顺从的应了一声。
不知不觉间,段清缘已经吃完了饭,轻轻放下筷子,站起身来。
可是在临离开之际,他又忍不住告诉她、询问她,“下午我会出去,去东郊泡冰泉。你要不要一起?”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的感情很不好,显得那么生分、那么疏远、那么没有激情。所以他一直在想,要改变这种状况,要回到度蜜月时那样。
段清缘的询问,又惹得冯蓁蓁立马喜出望外。
再次凝视段清缘,她潋滟的桃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说:“泡冰泉?听上去挺不错……那我一起去吧……”
说的时候她很镇静、很淡定,刻意不把内心的那份兴奋表现得太明显。
尽管如此,段清缘还是看出来了她的兴奋。他又冷冷瞪她一眼,补充说:“那吃完饭你尽快收拾一下,另外记得带上一套衣服,因为我们会在那边住一晚。”
冯蓁蓁又连忙点头,说:“好。”
段清缘不再说话,直接往楼上去……
月无言人依旧,岁月在尘世转了几数轮回。语难休,观茫茫红尘、烟雨河流!彼此之间扯不断的牵绊,如同已经定格的画面,该如何纠错执行?
下午一点多钟时,夫妻二人便顶着头顶的烈日,从家里出发,前往东郊五十里外的孵于度假山庄。
因为车内冷气开得很低,所以他们并不觉得热。相反,冯蓁蓁还感觉有些冷。
段清缘戴着墨镜,专心开车,而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睡觉。睡着睡着,身子微微蜷曲,缩在一起。
原本段清缘目不斜视,懒得搭理她,见她这样,右手又不禁从方向盘上拿开,轻轻推了推她的身子,说:“喂,你这样睡,会感冒的。”
冯蓁蓁睡眠浅,自然很快苏醒过来。红着眼球,坐正身子,偏头懵懂的望着段清缘。
“哦。”她又漠然应着段清缘。应完之后,红唇轻抿。她信服段清缘的话,并且也感激他对她的这份关心。
汽车行驶在马路上,速度不算太快。因为大热天,开得越快,越不安全。
过了好久后,冯蓁蓁又看向窗外,张望着窗外的风景。
这一带是一条小商业街,杂七杂八的商铺和店面很多。忽然,冯蓁蓁看到一家小药店,于是又主动对段清缘说:“到了那个路口,你能不能停一下车?我想去那个药店买点东西……”
段清缘不太乐意停车,但是还是先将车速放慢,说:“去药店买什么?*****?那边酒店有!”
一时间,冯蓁蓁又很无语,“……”
“你想多了。”好一会后,她才淡淡否定他说。
段清缘终于再次偏头,墨镜下的那对凛冽冷眸瞥着她,问:“那你买什么?”
冯蓁蓁暂且不想告诉他她去买验孕棒,所以又抿了抿唇,也不耐烦回答:“反正是重要东西。晚上你就知道了。”
段清缘听着还是挑眉,嘴边自言自语念叨,“晚上我就知道了……那你不就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