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些话语,段清缘再一次判断出她的性格。她是那种很倔强、很要强的女人。
不经意间,段清缘又笑了,笑得冷然而轻蔑,也任由冯蓁蓁躲着他的目光,说:“平等?哼,这两个字怎么写?教我……”
在他的社会观里,从来都不认为人是平等的,更何况他跟冯蓁蓁。他死死的认定,冯家欠了顾曼晴,顾曼晴欠了他,那么,就是冯蓁蓁欠了他。
“额,不要再说笑了,睡吧。”冯蓁蓁又吐了吐舌头说。她仍在不停的使力,试图推开段清缘坐起身。然而,力不从心。
段清缘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微低着眸,余光瞟着冯蓁蓁的胸口,看着它像潜藏在海底的浪涛一番,无声翻涌、连绵起伏。
他面容上的平静和温和也早已退去,恢复往常的冷峻和凌厉。冯蓁蓁不服输,他偏偏更想征服她,一点一点,向她凑得更近,口吻更为严肃说:“我从不说笑。冯蓁蓁,既然你嫁给我了,这辈子就是我段家的人。我不会允许你做一丝出格的事情影响我段家的声誉,你的心里,只能装我,这辈子只能装我。”
一时间,冯蓁蓁又遗忘了所有。距离段清缘如此之近,他的呼吸与她相连,他的喘息牵引她的心跳。他清新的口气、清晰的说话声,熏陶着她,令她微微麻醉。
她又拧眉,不看段清缘,却始终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思考,“这辈子?”
段清缘说“这辈子”三个字,居然说了两次,她便开始推翻从前的设想。从前她总是设想,在他们结婚的那一刻,段清缘便做好了离婚的打算。
现在看来,仿佛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她想多了。
段清缘什么都不想说了,因为今晚他说得太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他就沉默的睥睨冯蓁蓁,火热的胸膛贴着她。
冯蓁蓁的身子冰冷而柔软,他压着她,感觉就像压着一块豆腐,小心翼翼,还生怕压坏了。
见段清缘没了动静,并且仍不放开自己,冯蓁蓁心里又没了底,又缓缓把头偏正。
再次撞见段清缘的眸子,冯蓁蓁深深屏住了呼吸,瞠圆了眼睛,连眼皮子也不眨一下了。段清缘的眸子里有一团暗火,能够将她熔化、燃灭的暗火。
段清缘无意间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背下,准备搂起她几近赤luo的身子。同时,温ru,嗅上她红润的。
由于他的靠近,冯蓁蓁的唇又颤抖得厉害,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往上挺,丝毫没有躲闪段清缘的意思。
段清缘又在她唇边说话,低声告诉她,“我并未想过,这辈子要娶第二个老婆。”
冯蓁蓁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凝视段清缘,眼中聚集的溪水流动更为鲜活。
段清缘终于搂着她慢慢支身。
因为思绪凌乱、紧张不已,她又匆忙挽住他的脖子,虚声喊他,“清……”
可是,她的“缘”字还没有说出口,段清缘的唇正好在这时候吸附住了她的唇。
她赶紧闭上眼睛……
段清缘的she头就像一条勇猛无敌的长蛇,利落钻进她的口腔,卷起狂风暴雨。
她任由段清缘shun吸、搅拌、吞噬,忐忑而放纵的享受着被他掠夺的美妙……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后,段清缘松开她发麻的,用力挺进她的身体里,毫不留情的占有着她。
她贡献出前所未有的热情配合段清缘。段清缘要她要得浓烈彻底,她便给予得浓烈彻底。
快到高o的时候,她甚至怀疑段清缘就要弄死她了。然而那时候,她依然迎合,没有任何推却和躲闪。
在这漆黑悄寂的夜晚、巍峨高耸的大楼里、温馨安逸的客房内,无边无际的色蔓延不尽……
翌日早晨,七点多钟,温暖的太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散射进来,照耀着那张宽敞的大床。
还处于睡眠状态的冯蓁蓁,肩上雪肌袒露,玉藕似的双臂搭着被子。
段清缘已经起床一刻钟,刚刚刷洗完毕的他又坐到阳台,拿手机给助理李焰打电话。
他和冯蓁蓁的衣服现在都还在洗衣机里,身上就穿着一套睡衣,没法出门,喊李焰过来给他们送衣服。
经历一晚上的发泄和释放后,此时的他不仅感觉身心轻松,脱胎换骨,而且还有些饥饿。
挂了李焰的电话,紧跟着他又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订了两份早餐。虽然冯蓁蓁还睡得跟猪一样,他仍旧订了她喜欢吃的,比如:玉米、牛奶、排骨粥、奶油蛋糕等。而他自己,就一杯咖啡、一碗面条。
冯蓁蓁赤luo身躯,躺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睡得香香沉沉,不省人事。这一晚,她的梦也是轻松自在的,她的人也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本来她以一个姿势睡着,一动不动。忽而,她翻了翻身。翻身之际,全身骨骼咯咯作响,同时一阵疼痛伴随。这一种疼痛并不钻心,却一下子带动她全身的神经,致使她浑噩一弹。
也是因为这一种疼痛,她豁然睁眼,整个人随之完全苏醒。
很快,她意识到了,这里不是段家,而是神龙大酒店。昨晚她跟段清缘就住在这里,然后你侬我侬、水乳交融,一发不可收拾。
“段清缘,段清缘,昨晚他对我的好,是真的吗……”回忆起昨晚的激烈,冯蓁蓁又在嘴边念叨,依然觉得就像梦境一样,不可置信。紧跟着,她的小脸越来越红润,泛着幸福的光泽。
已经天亮很久,段清缘老早便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