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由于卫若兰的手去捂脸了,倒把胸前那扯坏的钮扣给忘了,再加上里面又没穿文胸,顿时,一片雪白粉#摐#嫩映入了林晓金的眼睛,再也拔不出来了。
卫若兰从手指缝里也注意到了林晓金的眼神,顿觉上当了,连忙夹紧双臂以遮掩那对高耸。然后一迭声地叫道:“你怎么看我那儿啊!快把灯关掉,快把灯关掉!”
林晓金咽了下口水,听话地把灯给关了。
卫若兰细如蚊蚋道:“你……到床#摐#上来吧……”
“哦。”林晓金紧张地从干渴的喉咙里回答了一声,然后就准备爬上床。但手刚碰到床单,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朝卫若兰道,“还是算了吧,我身上潮。要不,我就躺地板上吧。”
卫若兰温柔地关切道:“那怎么行?穿着湿衣服睡在地板上,你以为你是铁做的啊!”
“那怎么办?”林晓金现在完全无所适从了。
“你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吧,也晾到空调前面去,明天早晨大概就干了。”卫若兰体贴地道。
“可是我……我跟你一样,连短裤都湿#摐#了啊。”
听到林晓金说“跟你一样”四个字,卫若兰顿时羞得什么似的。幸亏卧室里已经关了灯,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把脸往哪儿藏了。
林晓金却傻傻地问道:“我一脱就要全脱#摐#光了……还怎么到床#摐#上去啊?”
其实,尽管卫若兰跟林晓金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自从她刚才在浴缸里跟林晓金上演过那幕激情戏后,不知怎么的,她总感觉自己已经是“林晓金的女人”了。
所以,她对林晓金的防线已经从心理上自动瓦解了。
她终于咬了咬嘴唇,害羞地道:“只要你答应不碰我,你……随便你怎么样吧……”
说着,她突然往床#摐#上一倒,把被子往脸上一拉,就像一只鸵鸟似的,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沙堆”里。她甚至把耳朵都用手塞紧了,不想再回答林晓金的任何问题了。
林晓金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完全听懂。不过,当他还想问问仔细的时候,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林晓金没办法,只好按照卫若兰最后的指示——随意而行了。他平时是习惯裸#摐#睡的,正好,身上的衣裤都湿#摐#了,他就脱了个精光。
然后,他就这么光着,躺在了卫若兰的旁边。而且,这儿是情人旅馆,一张床#摐#上只有一条被子。林晓金没办法,只好不盖被子地躺在那儿。
几分钟后,林晓金感觉有一层被子挪到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有一股热热的气流从卫若兰那边传了过来。
林晓金下意识地一伸手,却摸#摐#到一条光溜溜、热腾腾的大#摐#腿。他顿时被吓了一跳。
卫若兰却“嘤咛”一声,紧张地把腿往旁边急缩。
就算两人之间没有再相互触碰,可刚才那种触感和这被子里的热气,也太引人暇思了。林晓金就算再不解风情,也免不了要胡思乱想了。
随着这胡思乱想,他紧张地发现,自己下面竟然有反应了。
吓得林晓金连忙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摐#腿,顿时疼得他怪叫了一声“啊——”
卫若兰却在一边吐气如兰道:“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林晓金支吾了半天,也没回答出来。
卫若兰却轻声道:“睡吧。要是今天晚上,你不碰我的话,明天早晨我就……奖励你。”
“奖励什么?”林晓金好奇地问道。
卫若兰害羞道:“不告诉你,等明天早上再说。”此话一出口,连卫若兰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大胆了,小心脏不禁一阵狂跳。然后,她慢慢恢复了正常。
当她感受到男性特有的气息在房间的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时候,当她感觉到男性特有的温度从被子里传过来的时候,她先是不太适应。
但当她想到这一切都是属于她心怡的男孩的时候,她的心中充满了甜蜜。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带着这种甜蜜和安全感,她竟然渐渐地睡着了……而且呼吸和缓,睡得那么安详,那么恬静。
而林晓金作为一个男孩,却完全经历着另一种不同的感受。他越感觉到身边躺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内心就越是无法平静下来。
刚才在卫若兰大#摐#腿上那一瞬间的触感,足以让他辗转反侧,无法淡定了。
但是,林晓金正像玉兔美眉说的那样——人品真的不错。所以,整个晚上,他都在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却没敢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当他听到卫若兰均匀的呼吸的时候,知道她睡着了。于是,他忍不住面朝卫若兰侧躺着,睁开了眼睛。借着透过白纱窗帘的一点月光,他细细地欣赏起卫若兰的俏脸来。
那乌黑的发丝安静地堆在枕边,那美丽的眸子完全闭上了。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告诉人们,这位“睡美人”的眼睛在睁开后,会是多么的迷倒众生。
那精致的鼻子,像是希腊女神的雕塑般,挺直而不失圆润。那随着呼吸,自然微开的双唇,是那么的湿润而柔和。
见到这婴儿般恬静的模样,林晓金的心情总算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但只要他闭上眼睛,他就又有了想要伸手抚摸卫若兰肌肤的冲动。于是,他只得把眼睛睁着了。
于是,从凌晨一点到早晨五点,整整四个小时,林晓金都是在这种纠结和煎熬中度过的。
他心想,早知道这么难熬,不不如穿着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