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坐在铜镜旁的人,穿戴着特有的祭女服装,一条长长的丝带盘绕在她身上。
“是的。”没有人知道孙荛是怎样进来的?她的进来甚至没有引起一个守卫的注意,像与大自然融合,与大自然同化一样。
“不要这么拘谨嘛?我很想念以前粉嘟嘟的你叫我”姐姐“。”那人缓缓地把头转了过来,这人不是谁?正是孙棋也。
“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孙棋停顿了一下,“我生病了。”
“你这里没有大夫吗?你知道的,你让我发现你的所在,我一定会把你捉回去的。”
“你有这能耐吗?”孙棋真不喜欢跟现在自己的妹妹。
“我大概还能应付得了,现在的你。”
听完孙荛说完以后,孙棋感觉到背部被人猛打了一下,晕过去了。
“对不起,你要先睡一会儿。”
这室至始至终没有来过第三个人。
孙棋走出了房门,发现这里的布局竟然与祭师同馆如此相似,长长的走廊望不到尽头,只听到水流到竹筒上“滴嘟”的声音,不远处传来了浓厚的书味。沿着走过去,看到的是一扇古老而沉重的门,孙棋没有伸手出来推,门自动地打开了。
门又缓缓地关闭了,里面没有照明的工具,光是由头顶透明的玻璃照进来的,仔细看这里架着上的都是书,真的可以有浩渺来形容,我以为自己是在大英博物馆里去了,祭师同馆里的书怎么可以跟这些比。孙棋如饥似渴地拿起一本书来读,发现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关于自然力的使用,提高,也有大量的禁用的自然力。
孙棋一下子就读了十来本,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那人英姿挺拔,三四十岁的样子,“一大早就这么勤劳了。”
孙棋自动地“嗯”了一声。
“来,先吃早餐,再吃药。”那人走进阳光里,才发现他是二叔,那个专门乱七八糟的力量的人。
“嗯。”
吃早餐的过程,极静极静的。
二叔叉手望着我,“你知道吗?孙棋只喜欢一个人吃饭,最讨厌我在身边看着她。”
孙棋依然在吃早餐,没有惊讶的动作也没有,直到把早餐吃完。
“我也没有打算隐瞒我的身份,而且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欣赏”我吃饭。”
“你是不是孙荛啊?”二叔对孙荛的印象只停留在那泣涕涟涟的样子,一个十分不起眼的样子。
“是。”
“那孙棋了?”
“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要把她带走?可为什么又在这里看书?”孙叔纪对自己以前忽视这一人物而感到懊恼,她竟然可以躲过了这么多人,来到自己面前还镇定自若。
“为什么要带走孙棋,二叔。”
“她,我并没有带走她,是她自愿跟我走的。”
“怎么可能?”
“为了追求力量,谁都会这样?而我恰好对她的血统十分感兴趣,两个志趣相投的人各取所好,有什么不可能啊?”
“我再跟你说件事吧,祭师的力量是一代不如一代的,最后祭师就会变成普通人,如何才能保着这份力量不散失,那就要祭师与祭师结婚,可为什么这样就可以保留了?我十分好奇。”二叔愈讲愈兴奋,面目变得狰狞,“如今我明白了,那是我无法解开的dna密码。”
突然我又觉得他变得苍白了,“我的大半生全都在研究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我恼怒,”他突然重重地拍打桌子,“我寻找了许多全才,可这是世界难题,每个人都束手无策。”最后又颓废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