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放过我吗?”孙棋深深地埋下头来。
静了,忽然静了下来。原本想问她的两个人面色开始有了变化。
这静谧的气氛,也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刚刚天气还明朗的很,现在却“轰隆隆。。”地叫。
“孙棋,别这样,先回去吧。”秦医生走过去想抱着她。
“不,”孙棋忽然很激动,“我还是想把它说出来,因为我很压抑,有了压抑不应该向朋友们,自己喜欢的人倾诉吗?”
孙棋目光转向了他们,说:“我并不是孙棋,而是带着孙棋的面具生存的孙荛。”
孙棋慢慢拨开那薄薄的面皮,“孙棋是我姐。她是灵异的家族,像你们所说的巫女,祭师就是她那族的人,而这族人是分等级的,只要有控制自然力的能力的人都可以叫“零”,在她们族零是一个神圣的数字。接着是巫女,祭师,最高的是祭司。虽然它的读音跟祭师差不多,可能力却差太远了。祭司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那个人必须有宗室纯种血统,而且最好是第一胎,而我姐就是那个幸运儿,也是族人的光荣,从小聪慧,一点就通,并且还拥有了高贵的血统,而我,就是他们经常所说的杂种,是不该出世的家伙。从小我就没有见过宗室里的人,直到有一天我姐姐被人带走了,而且一些重要的书也被带走了,刚好那天是她能当上宗主,能当上祭司的前一个晚上。所有宗室内的人都着急得不得了,然后他们就找上门来,我还记得当时的情况。
“爸爸,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跟你脱离关系,你就能放过我了吗?”妈妈紧紧抱着6岁的我。
外公,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外公,那神色庄严,没有一点感情,一个眼色,我的身体就被扯过去了。妈妈根本没有招架之功。
“妈妈,妈妈。”
“荛荛。爸爸我求求你把荛荛还给我吧,我跟你回去。”
“我不是来找你的。”听到外公那泠漠的语气,真让人寒到刺骨。
“不,你不是我外公。”我拼命地挣扎,“我没有你这么坏的外公。”
“那好。”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小心,孙荛。”一支箭从身后射来。
“啊。”忽然我的身子从下到上来了一股劲,刚抱着我的人也被弹开了,我的周围像是有一堵墙,把那只箭挡得死死的。
在场的人都为之震撼,我以为我有能力把那个老头赶走。而他却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墙,把我从高高在上拉了下来。
“你现在知道我来找谁了吧?”
“你有没有当过我是你女儿?”
“有。”
“妈妈,妈妈。”
我就这样被他们带走了,而且在那天,我被强行地戴上了孙棋的面具,凭我当时的能力,连刮花自己的脸也不行。每天一个人在偌大的书房里看书,偶尔有人送饭外,我都是一个人。书,那时书就是我的朋友,而我也从中学到了如何运用我的能力。
我12岁了,就是他们所说的虚年。我第二次看到我的爷爷,
“你回去吧。到那里去锻炼。”
“为什么?”
可他并没有答复我,只让我下山去。
在途中,有的无的,都来侵扰我,我还受到许多病菌夫人入侵,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他们把保护宗主的印章早就给了孙棋,而我这个确确实实的宗主却成了别人的美味食品。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当我知道我永远都只是个药罐子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悲愤,我的一切一切都被打乱了,咳咳咳咳。。”
“孙荛,还是回去休息先。”
“咳咳咳,不,我还没有说完,”孙荛推开秦医生,面孔开始变得扭曲,“没有人会理解得到我的憎恨,我,咳咳,我永远是别人的影子,即使是跟你拍拖的时候,我也正做着你心目中的那个人,可我并不她,我只是一个充满仇恨的人,咳咳咳,只想去报仇,只想得到关爱,只想做回自己,这对我来说都是奢侈的,我真的活得很卑微,咳咳。。”
”别哭。“
“阿一,对不起,阿碗,白向,alan,还有各位,真的对不起你们。咳咳咳。。”
孙棋眼前突然一黑,昏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