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莹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额头火辣火辣的,本来打排球被打中没什么,但月莹之前又游了水,又打了网球,体力有些少透支。
“月莹,对不起,你没事吧?”孙棋第一个反应过来。
月莹摸了摸伤口,“还好吧。”
“但你面色看上去不是很好。”阿竭扶着她说。
其他人也跑过来围着她,这让月莹的脸色更难看了,那种厌恶的表情被阿一看到,让他想起了月姬,记得第一次看到她,也是厌恶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自己推翻自己了,一个老女人,一个妙龄少女,怎样都不能联想起来了,我真是病了,什么事都会想起她。
“不要靠过来。”月莹退后,他们又跟上,月莹忍不住生气了。
大伙真的停下来了,而月莹重新吸到新鲜的空气,心情也变得舒畅了,“对不起,我不喜欢一大群人围着我,我看,我还是走先了,你继续玩吧。”月莹边说边拿东西。
“但是,你真的没问题?”孙棋不确定地问。
“嗯。拜。”
“我也不玩了。”阿竭明显对孙棋没什么好感。
孙棋只是低下头,不喜欢责备。
“阿竭。”阿宫说。
阿竭没听,走自己的路,阿禺也跟着他。
“孙棋,别责怪自己,打排球难免有损失的。我也先走了。”这小子,永远都不会顾一下女生的感受的,阿宫也跟着走了。
留下白向,阿一,两个根本不会安慰人的人。
“是我错了吗?”孙棋低着头,没人知道她现在的表情。
“不是。”阿一,白向同时说。
“嗯。”孙棋忽然抬起头,像什么事也没有,接着挽起了阿一的手臂,“那我们去吃泰国料理吧。白向你来吗?”
“不了,我等阿碗。”
“嗯。”孙棋和阿一也走了。
“奇怪了,阿碗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的。”白向自言自语。
阿碗回到班上,看一看alin在不在;又到了特殊班,都不见。
“喂,alin。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在k房。”
“你怎么在k房?”
“我不开心。”
“你是不是喝醉酒了?”
“没有。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不信,你听我唱几句。‘分手要狠。。。’。”
“我知道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朵受苦,“你在哪个房啊?”
alin说了一连串的东西,阿碗就匆匆忙忙地赶过去了。
进到k房,那声音真是大,而alin像一滩淤泥一样,趴在沙发上。
阿碗按了静音,“alin,你怎么了?”然后慢慢地扶起alin。
“阿碗。”alin忽然像是看见了救命草一样,抱得阿碗紧紧的,然后痛苦起来,“呜呜呜。。。。”
这声音犹如心碎一样,让听者心啾啾,如泣如诉,连嫠妇听了,也想哭。
“哭吧,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