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的可以?”曹母觉得有点于心不忍,想想刚刚拉月姬上学,就好像拉她下地狱一样,真可怜。
说真的,真不想月姬上学,以后有空都不知道谁陪她呢?
“嗯。”曹父紧紧地盯着月姬进校门。
悲催啊,悲催,我月姬也有被逼的一天啊。
背着这,穿着这身幼稚的校服,辫了这个幼稚的发型。
“小朋友们,早上好。”
“老师,早上好。”
“这位是新来的同学,”然后老师悄悄地对月姬说,“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我叫月姬。”
没了。
“看来,新同学有点害羞。月姬随便找个位子坐吧。”
“接下来,我们翻开。。。”
这真是无聊的一天。
“喂,怎么偷偷地笑了?”阿蝎问。
“没有。”
“没有?谁信,你问问阿宫。”
“对了,阿一,你笑什么?”
“喂,你们的零花钱都赚回来了,还赖在这干什么?”
“哇,特大新闻啊,阿一少爷居然会一次说出超过十个字的话啊。”
“现在,只剩下阿禺了。”
阿禺和阿一都对他们俩翻白眼。
阿禺翻是因为他们两个太无聊了,阿一翻是想表达不要叉开话题。
“阿一少爷,妾身想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服侍你。”
阿一,阿蝎,阿禺都忍不住每人各呕了大半桶隔夜饭出来。
“阿宫,你。。。”阿蝎不知说什么。
阿禺忍不住向他竖起大拇指,不过后来倒了下去。
阿一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他。
“喂,我只不过最近演了一个做妾身的角色,投入了一点而已。”
“一个男人演一个女人的戏,你脑子进水了?”
“这叫为艺术牺牲,你懂什么?”
“阿芝?”阿禺说。
“嗯,应该是那个男人婆的社团。”
“她是你老公?”阿一忍不住问。
“什么,什么嘛?”阿宫越说越小声,真给他们猜对了。
“呵呵,我们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阿蝎说。
阿宫顿时觉得,这真是一群损友。
“阿一,阿一。”
一听就知道是孙棋了。
“喂,我们走了。”
孙棋到了时候,只剩下阿一一人在那。
“阿一,听白向说,你们拆伙了,这怎么回事?”
“销售不好。”
“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了,哲学都有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资金不足。”
“你可以向我借的。”
“没兴趣。”
“你可以。。。”孙棋以为他又说什么理由,结果这一句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那你就是白向所说的,当这次创业是富家子弟无聊的游戏?”
阿一没有回答。
“你变了,你都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阿一了。”
孙棋哭泣着走了。
“孙棋,我。。。。”阿一也不好解释,难道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为了骗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