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姐,好了没?”
阿碗就是那种未见其人,先听其声的人,吓着了正削苹果的白向。
不过这只有正挨着床坐着的白灵看到。
“白灵老师好。”接着是孙棋问候。
alin就拿着一壶东西进来,“老师,这是同学给你的金银花。”
“谢谢。”
“姐,你是怎么呢?”阿碗‘踢开’白向,坐了她的位置。
“喂。”
“怎么说过门也是客。”还给了白向一个‘你懂的呢’的眼神。
“白向,你就下去切开那些水果吧。”白灵说。
“不如我跟你一起去。”alin有点不自在,不忙地向白向说。
白向没什么所谓,点了点头,就一起下去了,留下孙棋,阿碗,白灵,可实际上就只有阿碗和白灵讲,孙棋只是做陪衬而已。
“姐,你怎么突然感冒了?”
“最近压力大。”白灵找了一个最烂的借口。
“拜托,你只是每天在特定的三个时间才出现那么的一次,而且在办公室经常找不到你,你说你压力大?”阿碗个人认为她们班的班主任是全校班主任最懒的一个,只是每天考一下勤,而且她只交两个班,那就说一天只有两节课,最多有三节课。
“这几天开会多嘛。”
阿碗还是将信就疑。
“喂,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师我姐的话吗?”
阿碗自动地点点头。
晕死了。
“孙棋,身体好了吗?”白灵决定转移话题。
孙棋在班上可是生病大王,虽然没有统计过,但至少一个学期有一半都无法来上课,有时不知她真病还是假病。
“嗯。”
“喂,你不是请了几天去看球赛啦?有什么战绩带回来?”看来跟孙棋真没什么好说的。
“没有,最近比较穷。”
这是白灵本年听过最假的理由。
白向和alin也没什么话说,alin却觉得自在多了。
在厨房里,白母和伊妈正准备着招呼客人的甜品。
“阿姨好。”
“哇,白向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白母这么一说,弄到alin有点迷糊了。
“妈。”
“开玩笑,开玩笑。”
“没关系。”
白母想想,不知道应该叫人什么好。
“她叫alin,是刚转到我们班的外国人。”再怎么说都是母女。
“alin。”
“是的,伯母。”
“来,来,先过来尝尝伯母新作的糕点。”
alin还以为伯母要她尝的是刚进厨房就能看到的五彩缤纷的蛋糕,怎知她手一指,才发现有一盘白色的,上面有一些像米没熟的东西。
“这是钵仔糕,外国没得吃的。”白母十分殷勤,还递给了alin叉子,一副满心期待的样子。
即使它看上去不怎么美观也就算了,可这个糕一遇到叉子,就像浓一点的水泥,沾了,又有点想滑下来。
“妈,”对他们这样也就算了,还搞到了她的同学的头上,“alin,别吃。”
“那你吃。”煮了一大盘,还以为一定会成功的。
“给猪吃。”
“你!”白母又开始她装可怜的演技,只有这样,她的失败品才会有人吃。
白向已经司空见惯了,伊妈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只是来打工而已。
“别伤心,阿姨,我努力试那么一丁点吧。”alin也十分为难,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还粘在叉上的钵仔糕。
正在吃的时候是紧张的,试完了,就松了一口气。
“嗯。”
白母也跟着alin‘嗯’了一声,还配合了点头的动作。
“味道还可以,不过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