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风古看向那块空地,想着就在十天前,归莱大帝击败凰主,最后进入洞场。
他从驴车里取出一坛酒,倒了两碗,一碗倒在地上,一碗喝进腹中,接着又倒了两碗,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直到酒坛中空空如也。
闻着浓烈的酒香,老驴打了个喷嚏。
“老师只是回到了过去,又不是死了,你这样把酒倒在地上算什么?”车厢的幕帘被打开,凰冰羽探出半个身子说道。
敖风古将酒坛和碗丢在地上,说道:“只是想老师了而已。”
顿了顿,又说道,“老师回不来,于我们而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神情有些沮丧,也有些迷惘。
凰主虽然被归莱大帝所伤,但迟早有一天会好,到时候,谁又能挡得住?
凰冰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于是只能沉默。
春风吹过,从北方飘来了一片云,挡住了阳光。
在这浓浓的春意里,驴车转向南方,缓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