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皇冷哼一声连说三个好,便对华老头说道:“废话就到此为止,该了的已了。该办正事了,你到底交不交出那块混沌碎牌。”
见肉戏来了,一众强者都冷眼地望向华老头,冷眼之下又多了几许嘲讽:小丑戏演够了,还要继续拖延吗?
城市上空拂过的夜风凛冽得有点刺骨,月光被乌云掩去了半边脸,透过乌云的月光被夜风的冷染上了一丝惨淡。
月夜冷冷凄凄,城市却如明珠海洋,这明珠海洋之下掩藏着的是纸醉金迷、红尘滚滚。
这座城没有让人觉察到不安,城如酒坛,人在酒中怎能清醒?城围的是安宁,杯盛的是生活。杯中的城,没人觉察到那些与他们生活无关的事情,也不想去让自己感到不安。
人安于世,怎愿生处忧患?若杯中的是罂粟,亦愿在地狱仰望天堂。
这座城市的中央曾是这天川市的权力宝座,现在却是在一瞬间化成废虚。凡尘中的权欲不过是镜花水月,虚荣的投影罢了。
只有力量才是真实的!
面对满天虎视眈眈的强者,强如华老头此刻也如沧海一粟般渺小。
英雄更是感觉到自己渺小连沧里中的一颗小滴水都不如,现在只能躲在残墙中祈求那漫天的强者不要注意到自己。
华老头捂着胸口,嘴角渗出了一丝血水,嘿嘿一笑道:“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你都已经一招灭杀了我华家这么多人,我若再将那面混沌断碑交给你,我死后可有颜面见列祖列宗?”
龙皇听后便冷冷地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每说一个不字,我就让你的族人在你面前杀掉一个族人。直到你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看你是嘴硬还是心硬!”
随后龙皇就对华家那些眼中满是恐惧的墙头草说道:“每过一分钟,你们就杀掉自己一个族人,谁动手了我就放了谁,我说到做到!你们的老家主已经说了一个不字,你们知道该如何做的,谁先第一个动手!”
龙皇话音刚落,华老头就怒火攻心红了双眼。还不容华老头发作,就有一个一脸痞相的华家旁系青年将一个老者拖了出来,说道:这是我的父亲。
说完后手起刀落,这个老头的脑袋就被砍下了。
这看得华老头如心脏被重重轰了一锤,尖锐的指甲已深深扎进掌心中,痛得他吼不出来。就连躲在远处残墙后的英雄也看得心头一抽:这世道疯了!
龙皇并不为所动,嗯了一声道:你可以离开了。
随后龙皇又转过身去问华老头第二次!
当华老头说到第五个不字时,整个人都接近崩溃边缘了。眼前上演的这一幕也看得那些看戏的强者们透心凉了。
死神里的人是不会理会所杀之人是否正邪善恶,该杀的概不留情。至了龙皇这个位置更是绝情绝议了。
敢情这龙皇的心不是肉做的。
看得不太舒服归不舒服,那漫天的强者也只如视草芥般看着这一幕,他们需要的只是结果而已。
这就是世道。
龙皇没有问第六次,而是拍了拍手掌,身穿黑袍的龙在田就拉着一群被五花大绑的男女老少出现在华家主府的废墟之上。
这些都是华之龙则房及儿女!除了英雄、华雨晴和那几个进入藏碑之地的,已没一条漏网之鱼。
竟没有一个能撤逃出去,全被龙皇生擒了!龙皇本很不情愿用上这一手的,无奈华老头的嘴太硬了。
华老头的脑头如无轮的雷暴轮翻轰炸,怒至了极至恨到了极限之后就是暂时的冷静,一但这份冷静被再次打破,谁也不知道他会怎样。
其它人一看这份手笔就倒抽一口冷气,祸不及家人是最起码的江湖底线。但龙皇今天彻底将这条底线撕得稀巴烂。
没有一人敢对龙皇吱呸半句。
拳头比你大时,就能撕碎你所认为的底线,因为强者不需要底线来尊守。所谓的底线,只是让弱者来尊守的。
龙皇只给华老头一个选择:“给你三秒,不告诉我我想要听到的东西,不用你说一个不字,这些人都会因你被抹杀掉。”
底下的龙在田阴冷地看着华老头,说道:“一”
龙在田正眼都没有看龙昭儿一眼,和未来的家主宝座相比,一个曾经宠爱的女儿算得了什么?何必让父亲不开心呢!
躲在远处残墙的英雄正死死地捂着小雨晴的眼耳和嘴,这些事情成年人看见了尚会崩溃,不说儿童不宜了。但他却捂不住小雨晴的心,她感应到母亲有危险,就在附近!
母女间的心灵感应是无法被切断的。
突然英雄感到手指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咬了一口。
是小雨晴的牙齿,英雄不敢抵抗,怕反震伤了这小妮子。
受刺痛下英雄只能下意识地松手,小雨晴立即挣脱了英雄,冲出了残墙,正好看见她的母亲被龙皇的人捆绑着跪在华家废墟上,小雨晴情急之下冲着龙在田凶恶的叫道:“不要伤害我母亲,你这个大坏蛋。”
这一个变故吓得英雄鼻子都没肉了,也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龙在田却是嘿嘿一笑:“原来这条漏网之鱼在这。”
笑着的同时,龙在田出手抓起华雨晴,这瞬间让小雨晴的母亲绝望了,这是她最后的希冀,子若安好母便心安。
她的语言能力却被禁制住了,连唔一声都不能,只能木滞地站在原地,如行尸走肉般。
躲在残墙后的英雄终于按奈不住了,给了自己一个出手的借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