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
东方昊一直思量着。
坐起身来,随意地扯一记寝衣,声音淡淡,“以前只是猜测有这么一个人,现在是证实有这么一个人。至于如何做,朕还要想一想。”
楚思九呲一记牙,连嫌疑人都猜度好了,还在这里溜着弯地讲什么刚刚证实。
不过?
若真是云鸿?霍霍,原本就是个武器制造的高手,掌握了炸弹技术,就算开发出手枪,也是……可能的。
轻咳了两声,“黄裳,我莫有与你讲过前世的武器。”
“唔。”东方昊敛下眉头,眸光很沉,“有甚特别的么?”
楚思九尴尬地舔一记唇,“自然是有特别的,来来,我画给你看。”
东方昊瞄着她,不声不响地跟着她。
穿衣穿鞋洗漱用膳。
一切ok之后,两人去了书房。
前世是禁枪支的,但是楚思九在欧洲呆了好几年,每年都有去瑞士滑雪。有好些瑞士的朋友,在枪支这个领域见过些世面。
拿了纸笔,画了好些外形图,一二三四五地解释起来。
东方昊眸光深幽,眉头愈蹙愈紧。
“总之啊,一千年后的武器,是火器,是用黑火药或者无烟炸药为推进燃料的射击性的武器,杀伤力惊人。”
楚思九做总结陈词,“我认为幕后之人就算有上一世的大脑,因为工艺和器质的限制,做不出那些武器。我让您有个概念,万一个万一,对方有类似的暗器,您别与他硬拼。”
瞄了瞄她,东方昊拿着那些图纸反复地看,声音低沉,“做不出来?”
“旁人肯定做不出来,若是云鸿么。”
楚思九犹豫了一瞬,别扭地说,“您与他下过桥牌,应该知道,他智商高得惊人,又是专业对口……万一做出个改良版。”
东方昊平静地看着,眸光里头闪了些说不出来的情绪。
片刻后,他把纸递回给她,“朕知道了。”
……
东方昊去了议事殿。
肖剑额角上挂着汗,面色暗沉地站在殿门前。
见东方昊过来,他也不言语,二人对了一眼,一前一后入得殿去。
这桩事情,肖剑知道得不详细,他还以为宫里头的妃嫔偷人呢,心里头很不得劲。
韩明轩与姬芳华那档子事情,轰烈着呢,前几日两府六礼过到纳征这一道,眼瞅着就要进门了。
皇上也不急,只是派了启元去北地,也不知道查得如何?
这头还翘着,宫里头又失守了。
女人呐!
他又是摇头,又是替东方昊憋屈。
落定坐好,东方昊象是有心事,微蹙了眉头,面色不太明朗。
肖剑就自行脑补了。
虽说皇上只在乎贵妃娘娘一个女人,其余的那些女人也是记在他的帐上,出了丑事,也是他落丑不是?
“皇上,宫里头的这个,一碗毒酒送上西天,就完了。”他吭哧着说。
东方昊挑起眸,研究地看了他一会儿,淡淡道,“痕迹查得如何?那人去了哪里?”
肖剑的注意力集中了,面色严肃起来。
“那人很小心,留下的痕迹不多,臣只能跟到罗玉街。”
东方昊冷板着脸没吭声,脑子里头有一张业城的地图。
若有所思地问,“罗玉街在城北?”
肖剑点头,“嗯呐。”
东方昊浅眯起眼,缓悠悠地靠到椅背上,那张天怨人怨的俊脸上浮着一抹近似于玩味的神情。
肖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皇上,那厮准保还会去,咱们可以做个局,套住他。”
东方昊冷冷看他,态度高华,“你为甚认为他还会去?”
肖剑尴尬地瞟他一眼,“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胆子也是愈来愈大……”
“什么事?”东方昊拧紧了眉,面色冷厉。
肖剑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又偷瞟他一眼,“皇上只宠幸贵妃一个女人,不必在意旁的女人做些甚。这件事情就交给臣和李初,一定帮您处理得妥妥的。”
“啪”一本奏折掷去他的头。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甚呢?”东方昊沉下脸。
肖剑捂了脑袋,委屈地扁了扁嘴,“深更半夜从宫妃的寝宫里头出来,还能有甚事?”
东方昊冷剜他一道,“不是你想的事情。”
“哦。”肖剑缓下心来,迅而眸子又挑起来,惊诧地问,“那是甚事?”
东方昊凝着眸子,缓缓道,“朕还没想好。”
肖剑半张了嘴,心里头有点浓雾重重的感觉,“臣给许墨师兄传消息,让他过来。”
东方昊沉吟着点头,“朕确实有事情要问他,你去传信吧。”
“好,我这就去。”肖剑急吼吼地往外走。
……
黄昏时分,东方昊让人传话过来,他有要紧事情,不过来用膳了。
楚思九倒也不在意,东方昊原本公务就繁忙。加上这桩大事,指不定在忙些什么呢。
独自用膳,之后便坐在院廊里头发呆。
幕后之人出现了,是不是意味着有甚事情要发生了?
“十全。”她往一处隐暗的角落招招手。
只一瞬,十全便冒出头来,“贵妃娘娘有甚吩咐?”
“说说,今日后宫有甚新鲜事情?”楚思九不能明着打听,只有把池子放大了问。
十全正闷得慌,立时兴高采烈地说起来。
“今日还算太平。雪妃一早去了淑妃的毓秀宫,整整呆了一日。贤妃哪都没去,一直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