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得差不多了,之前是死黑死黑的,现在就只剩下几个浅印子了,小圣道长你真了不起。”
曾水生听了孙小圣的‘吉言’一脸的放心加高兴,“那个我还问一下道长你,阿浪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蹊跷。
那件他姐姐的红裙子还有红鞋子,他姐姐六级年之后不穿不了,一直在箱子里收着,现在她姐姐都上高中了。别说是阿浪,就是我跟家里的都已经忘了他姐还有这么一件衣服,阿浪是怎么在晚上进我们房间然后找出来穿上的?”
“还有就是那称砣,之前是用来秤猪的,但那也至少是十年前的事,十年前我们家就没养过毛猪,那大秤也就放阁楼里了。
这么久的时间,就是叫我突然间去楼上找,我都得花些时间,阿浪胆小,从来不敢单独上楼,更别说去没灯的阁楼了。”
“然后我想问道长你的是,阿浪怎么能在一个晚上就找到家里这么两件奇怪的东西?昨天晚上我跟家里的可是一直在房间里睡着,门也栓了,阿浪应该不可能进来过。
还有就是,他为什么会去穿他姐姐的裙子?除了裙子,他还穿了她姐姐的另外一些贴身的衣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