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偷偷数了下手指，“扣了小爷我整整九千八！”
赵月芳一个趔趄，差点又踩在了油门上，“100减12等于多少？！”
孙小圣快速数了下手指，“九十八啊，怎么了芳姐？”
“八十八！”
赵月芳要不是在开车，非得敲旁边某个还要数指头的家伙两下，“你小学数学体育老师教的吧？”
孙小圣愣了愣，把钱对折放进裤兜里，然后很认真的伸出了十个手指，连着点了两遍，最后才道：“怎么好像真的是八十八？靠，又少了一千块。”
“什么叫好像是八十八？！是多了一千块！”
赵月芳是彻底没了脾气，彻底被打败，“你师傅能忍你这么久没把你卖了，真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