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也是海家的遗产,皇爵帝国建立之初,海爷爷是投资了的,所以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完全属于海家,不是我们分给他们的。”仇明阳沉沉地提醒着。
仇擎天深思片刻,转身面对着仇明阳,温温地笑着:“也是,你说得对。明阳,爸只是觉得我们也经营了二十几年了,忽然就撒手不管了,心有抵触而已。”儿子的心完全向着花怜,他自然要另想办法了。
仇明阳的凤眸炯炯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的心思,他早就猜到了,只是碍于父子关系,他还没有点破而已。此刻父亲还要在他的面前伪装,他倒想知道父亲还会做出一些什么举动来。
“哦,对了,你今天要带海莹去检验吧,爸已经通知律师了,律师会在一个星期后,带着你海叔叔当年立下的遗嘱而来。那个时候,检验结果也出来了。还有,你海叔叔那份档案资料,是你让人保管了吧,你拿到了吗?资料很重要,可不能丢失了。”
仇擎天转移了话题,没有再和仇明阳说海家遗产之事。
“爸,我办事,你放心吧。我觉得肚子饿了,爸,你吃过早餐了吗?咱们回去吃早餐吧。”仇明阳答得滴水不漏,就是不告诉父亲,海俊丰的dna档案资料在哪里。
仇擎天温温地笑着:“爸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你要是饿了,你先回去吃吧,爸在这里再看看,爸也有很长时间没有来了,怀念呀。”
仇明阳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仇擎天一直盯着他离开,眼神从最初的温和慢慢地转变成阴寒沉冷。
他的宝贝儿子,连他都防着。
仰望一下头顶上的蓝天,仇擎天在心里暗思着:俊丰,难道这都是天意?
他做了那么多,二十五年过去了,他以为他成功了,他胜利的,谁知道……都怪胡夫人,当年她要是掐死了海莹,那就一切无忧了。
那个女人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心里,仇擎天把胡夫人骂了千百遍,胡夫人当了他地下情妇那么多年,得到的却是他的咒骂。要是胡夫人地下有知,会不会悔恨不已,从而从棺材里蹦出来?
……
a市,巩氏集团。
丢下手里的签字笔,巩逸环视一眼自己宽大的办公室,今天那道帅气的倩影还没有出现呢。最近几天习惯了有她相伴,她不来,他就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
从西装服里掏出了手机,巩逸按下了苏嫒的手机号码。
手机很快就通了,苏媛也是很快就接听了,她清脆豪爽的声音传来:“巩总,怎么了?该不会是你又失窍了吧?这一次丢的是什么?”
听着苏媛豪爽的声音,巩逸的心莫名地安宁下来,嘴里笑着:“苏媛,怎么还是叫我巩总呀,叫我逸吧。”这样显得亲近一点。
“逸呀?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吧,我叫你的名字。请问巩逸先生,你是不是又……”
巩逸有一种要抽脸的感觉,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少根筋的吗?总是察觉不到他对她的心思?他打断苏媛的话,说着:“难道我打电话给你,就只能报案吗?”
苏媛笑了起来,应着:“对不起,职业反应,职业反应哈。你是想问案情进展吗?我还在寻找着线索呢。偷你手表的那个人呀,手段还真是高,我从警多年,还没有遇到过偷技如此高明的小偷呢。”她都查了数天,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巩逸这一下子是完全黑了脸,他想她了,打电话给她,她开口闭口都是案情,就没有想到其他吗?以前巩逸觉得身为警务执法人员,必须敬业,可是此刻他真的碰着了一个非常敬业的执法人员时,他却有一种抓狂的冲动。
他看苏媛的眼神,他对苏媛的关心,每天都会打电话发信息,哪怕她就在巩氏集团里,隔上半个小时没有看到她,他都会打电话给她,那么明显的心思了,那丫头也感觉不出来吗?
他的职员们都察觉到他对苏媛的不一样了,对苏媛恭敬有礼又羡慕嫉妒不已。可是那丫头却赞他治理有方,员工对人有礼。让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不错,他的员工是待人有礼,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他们的“有礼”,对于那些主动贴上来,他又看都不看一眼的女人,他的员工会和他站在一条线上,用尽各种办法把那些花痴往外赶的。
要是换成花怜,说不定早就猜到了呢,花怜可是比苏媛细心多了。不对,苏媛也很细心,在办案的时候,她很细心。他亲眼看到她爬在他的办公桌前的地面上察看,说看看小偷是否掉下一根头发。
她只是生活上男性化,大大咧咧的,不拘小节。他严重怀疑出生在警察家庭的她,是被父母当成男儿养大的。
巩逸其实也错了,花怜初识冷天煜的时候,冷天煜对她也很特别,但花怜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去,才会傻傻地被冷天煜骗婚了。
这个世界上呀,有些人对感情,天生就是迟钝的。
苏媛很不幸,就是这种人。
这也和她的工作有关,她的工作常和男性接触,有时候追捕嫌疑犯的时候,她还会昼夜不眠,和男同事们混在一起,在她的眼里,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破案,不会往男女之事想去。
巩逸对她有兴趣开始,就一直打探着与她有关的事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