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季恬问夏天明,“姐夫,上次的事情怎么了结的,”

“哎,复杂啊。罪魁祸首是崔家。这些年来,小动作不断,堂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一味的退让,反而放纵了对方的贪婪。这一次,竟然连买凶杀人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那崔家肯定也没好果子吃了哦,”季恬也是大概了解这些世家们的脾性,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是啊,崔家也是倒霉,本来天衣无缝的事情,却功败垂成,人算不如天算啊。”夏天尺摇着头感叹道。

“现在他们如丧家之犬,被好几个世家全其而攻之了。嘿嘿,这几家的掌权的,之前也是死得不明不白。这笔账全算到崔江海,这个老鬼头上了。”

“没有永久的富贵啊。感觉上流社会真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啊。”季恬心里微微发寒。

“管他们呢,我们吃得饱,穿得暖,还有点闲钱可以四处旅游,日子是优哉游哉。想那么多,太过杞人忧天干嘛?”蔡元见媳妇浮想联翩,连忙安慰道。

孕妇最忌情绪反复,万一思虑过重,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是啊,妹子,那些大人物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秦爱芳满不在乎地说道:“有句话叫什么?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周遭就那个环境,要让他们过咱这种老百姓生活,说不定还不习惯呢。”

季恬也是心下有些感悟:“是啊。天塌下来,有高给子撑着呢。哎,自从怀孕后,好像敏感得紧。遇到点事,就喜欢瞎想。”

“正常,你这都算好的了。还有严重的,整天不消停地瞎折腾,哭哭啼啼的,烦死个人。”秦爱芳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

“恬恬,这次真是要多谢你。否则夏家是在劫难逃啊。”夏天尺举起酒杯道:“来,姐夫敬你一杯。恩情,咱们心里都有。”

“哈哈,太客气了。我这也是顺手而为,瞎猫碰了个死老鼠。我就以茶代酒吧。”

房间内,蔡元盘腿坐着修炼,而季恬则平躺在床上,微微调息。

自从肚子大了后,她已经没办法五心朝上,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了。

每晚只能平躺着修炼,虽然效率不太高,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每到这时候,肚子里的孩子都活泼异常,好像特别喜欢灵气似的。也难怪,他们虽然不能没有意识,但本能的觉得,那是好东西。

孩子喜欢,又对他们有益的事情,季恬再难也得去做啊。坚持着每晚调息,与孩子互动。

三个小不点,也是聪明异常,敏感地记住了母亲的气息。

季恬传递过去喜欢,爱等等安抚,他们都照单全收,还懂得返回欣喜,害羞等等情绪。

蔡元呢,也是一刻不敢放松。等孩子出生后,他肩上的责任就更重了,所以,每时每刻,都不忘修炼,争分夺秒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养胎的生活,真是百无聊赖啊。

季恬回顾着脑子里的资料,灵兽,制符,阵法,炼丹等等,哪一种都够她流口水的。

阵法这种繁琐至极的东西,她是不妄想了,一看就头大。

什么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的,连这些最基本的,她都摸不着头绪。

余下的呢,她也是有自知之明。

资质有限,穷极一生,也学不了其中的一两样的。只能,寄希望于子孙们了,希望他们争气点,不要像她似的,这么笨才好呢。

这辈子她能达到筑基,也算是老天保佑了。

翻来覆去,最终选择灵兽,来增加自己的实力和底牌。

底牌这玩意,自然是越多越好的。

她不是神,难免有疏漏和照顾不周的地方,更何况家里有这么多的手无寸铁的至亲,只能走一条看似捷径的路了。

弄几条神兽什么的,看家护院,她也能专心致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看媳妇一脸的向往表情,蔡元好奇地问:“在想什么呢,这么垂涎欲滴的?老公今天可累得很,没办法满足你了,可不要宵想哦。”

“呕。”季恬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你有男色吗?你。”

“太恶心人了,可别让我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季恬打趣道:“要真秀色可餐嘛,还可以考虑考虑的。”

“那你一脸j□j,口水成河底干嘛?”

“j□j?妈呀,咱能换个文雅点的词嘛,都是文化人。”季恬突然正色道:“我再想,弄几只神兽,给咱孩子当保镖呢。”

蔡元被她的宵想给惊道:“都说女生是爱做梦的动物,果然如此啊。你还真敢想啊。将心有多大,路就有多广,给贯彻得彻底啊。”

“哎呀,我也就想想嘛。再不济,弄点带有神兽血脉的也行啊。”在蔡元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季恬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好吧,神兽血脉的就算了,要不通点灵智的也行啊。”彻底被戳破肥皂泡的季恬,尤在垂死挣扎。

“难,难于上青天啊。”蔡元心思一动,随即感慨道。

“有志者,事竟成啊。”季恬兴奋地说道:“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大环境下,想找点通灵的动物,是大海捞针。”

“但是你想想啊,原县是什么地方?人杰地灵,龙盘虎踞。四周环山,绿荫葱葱。保不准,在人迹罕至地深山里,就有那么一两只呢。”

季恬挖空心思劝说道:“咱们得去找啊,坐在家里,那‘神兽’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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