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琛,你的床怎么这么硬?痛死我了!”
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腰倒在床上,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席慕琛,许是因为磕的太疼,她的一双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
从小,也自由就喜欢蹦来跳去的,所以她住着的地方,地板砖上铺了就算她摔在地上也不至于会很疼的柔软毛毯,沙发和床就更加不要说了,她哪里想到席慕琛的床会这样硬。
席慕琛看着她那样子,有些心疼,可那和冰山似的脸,嘴角却几不可见的上扬,当这样一个女人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厌恶的感觉。
不满的瞪了席慕琛一眼,有些愤愤的揉着自己的胳膊和腰,她不指望席慕琛会像迟御那样安慰自己,还像个父亲似的心疼的给自己揉捏,她觉得那简直是做梦。
“下次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事先了解好情况,不然伤的就只有自己,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席慕琛走到身边,拖着她在自己的床边坐下,厚实的大掌从的后颈,肩膀,然后一路滑到腰部,“是不是这里疼?”
“浑身都疼,不过腰最痛,右边一点点的位置。”
席慕琛摁着的肩膀,让她躺在床上,拇指对准所说的位置,用力的摁了下去。
“啊!”
惨烈的尖叫声,堪比五级以上地震,整栋大楼的人几乎都能听得到。
“痛死我了!”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就和连绵起伏的山脉似的,延绵不绝。
“什么情况?”
两个在房间的人丝毫没有察觉,此刻,席慕琛的门口,一左一右正站着两个人,他们身姿笔直,坦然自若,但是他们现在干着的却是梁上君子才会做的事情,那就是偷听。
贺子昱就住在席慕琛的对边,两个人的屋子几乎是连在一起的,贺子昱和凌子墨两个人一早就知道席慕琛今天要带来他家的事情,所以两个人一下完课,饭都没吃,凌子墨直接就叫了外卖,在贺子昱的家里吃,刚摔在席慕琛床上那一嗷叫声,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虽然屋子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奈何的尖叫声分贝太高,正吃饭的两个人听到声音之后,紧咬着筷子,然后,齐齐扔掉了手中的吃饭工具,飞奔过来看戏。
“小学妹说痛死了!”
凌子墨的右手紧握成拳,塞进自己的嘴巴,他担心,自己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也会激动的嗷叫出声。
“难道已经破了吗?”
凌子墨将塞进嘴巴的拳头拿开,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看着贺子昱,激动指数,几乎已经爆表,他好想冲到走廊的窗口,对着天空高喊一声,恭喜席老大,你终于把自己和别人一起破了。
贺子昱看着凌子墨,比起凌子墨因为激动的夸张表演,贺子昱看起来要显得镇定许多,他双手环胸,侧过身,看了里边一眼,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他抿着唇,思考了片刻,半晌开口道,“应该不会那么快吧,席老大不是那种人。”
“不要了,我不要了!”
尖叫着,痛的从床上跳起来,一双眼睛戒备的盯着席慕琛,脸上都是泪水,怨念十足。
“我都说不要了!”
席慕琛从床上站了起来,盯着脸色苍白的,然后看着自己的右手,真的有那么痛吗?她只是觉得她摔在床上说痛,很有可能是淤青,想着说,用力的话,淤青可以化掉。
“吃饭吧。”
席慕琛没有解释,从的身边经过走到了客厅,被用那种戒备而又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有些受伤。
可怜兮兮的瞅了瞅鼻子,十分的委屈,把她弄的那么痛,居然就这样一走了之,太过分了。
“听到了吗?小学妹说不要了不要了。”
凌子墨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没想到席老大这么生猛,怎么说悠悠也是他喜欢的女孩啊,那么小,那么瘦,那么脆弱,怎么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呢?要坚持走可持续发展路线啊。”
贺子昱看着凌子墨,点点头,表示赞同。
“没声了没声了。”
凌子墨凑到贺子昱这一边,低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口的缝隙处,抬头看着贺子昱,摇了摇头。
“我们先回去吃饭,晚上再过来。”
双手环胸的贺子昱潇洒的转身,留下来的凌子墨又仔细听了听,确定没声了,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跟在贺子昱的身后进了屋。
屋子里的两个人在餐桌上,面对面坐着,席慕琛离开房间之后,就将带来的那些食物用家里的碟子装好了,四菜两汤,凉菜一汤是爱吃的甜,另外的三道菜是交代容香做的。
嘴巴咬着筷子,直到现在,她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她一改往日的喋喋不休,从吃饭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让席慕琛十分不自在。
“,你到底想说什么?”
席慕琛被她这比小媳妇还委屈的眼神看着委实不自在,放下碗筷,主动问道。
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搭理席慕琛,蓦地想到什么,也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沙发旁,拿来自己的包包,从包里取出自己的马哲理论,再从马哲理论里边抽出那张色彩缤纷的信笺递给席慕琛。
“你看看,如果你愿意按照上边那样做的话,我就原谅你今天的事情,我还要再加一条,今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把我弄的那么痛。”
说完,席慕琛还没来得及看条款,她已经趴在桌上,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