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开启,一张脸皱成一团儿,他说:“你你你,怎怎怎么可可可以,把我关关在门门门外?”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

江渝“砰砰砰”地,双手狠狠地敲打着门板。这孩子这会儿傻得不轻了,完全忘记他可以靠着指纹开启这扇门了。

时然无视那一连串不雅的敲门声,一双湛蓝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时父。

时父眼珠子转了两圈儿,低下头,两只食指搅在一起,说:“小然,爸爸知道错了,你别气了。”

时然询问:“爸,您错在哪里?”

时父说:“不应该陪着江渝弄乱屋子。”

“还有呢?”

“弄乱就算了,还不收拾。”

“之后呢?”

“……呃……”

“……”时然瞪时父。

时父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时然说:“江渝弄乱房子,您没收拾也就算了。但是,您还给入住的权限?爸!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您这是非常乐意与江渝同流合污?”

时父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以后不会了。”

时然叹了一口气,说:“这次就算了。爸,我们去吃饭吧。”

时父一听时然说话声软了,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脸上有着欢乐的笑容。

时然想,时父肯定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也就是这时,江渝这二孩子才想起来,他其实是有进入这间房子的权限的。

江渝又一次开启门,走了进去。

按照往常,自从时然不在了,江渝进门时都是脱掉鞋子换上室内拖鞋的,后来,房子被弄乱了之后,江渝理所当然地省下了换鞋这一道功夫。

好习惯是需要常年累月才能养出来,坏习惯则是短短数日便能养出来,而且还不容易改。

这一次,江渝就跟往常一般,穿鞋入内,却在时然那如刀子的目光下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时然点了点头,说:“转身。”

江渝转身。

时然说:“换鞋。”

江渝换上室内拖鞋。

时然说:“把地板擦干净。”

时然一个指令江渝一个动作,将地面擦地干干净净。

当三人准备进入餐厅吃饭时,门铃声响了。

时然走上前去开门。

是凯特斯。

凯特斯见到时然,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双手大张,轻轻地抱住了时然。

时然的身体僵了一下,并没有挣开。

凯特斯换上室内拖鞋,与时然一同并肩进入餐厅。

这日夜晚。

时父与江渝一间房。

时然则是与凯特斯一间房。

沐浴过后,凯特斯为时然吹干头发。

凯特斯的手轻抚着时然湿润的发,时然微眯起眼睛,只觉得很舒服。

恍恍惚惚间,时然想到了上午的那一幕。

当时然把写出的教程发给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后,慕容白询问:“现在,我可以带走他了?”

海斯大师看了眼时然发过去的教程,点了点头。

慕容白带着时然,走出了军部机甲研究所。

慕容白走出大门,便有一位司机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限量版的浮空跑车,为两人开启了后座的门。

慕容白进入悬浮跑车内,时然在心中默默地计算了一下他从这里能成功逃跑的成功率……计算结果为零。

时然只是迟疑了两秒,便乖乖地进入后车座,坐到了慕容白的身畔。

慕容白轻笑一声,道:“决定不跑了?”

时然干笑一声,说:“我从未想过要跑。”

慕容白挑起一道眉,双瞳与时然的对视。

时然感觉,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完全被慕容白看穿了。

时然非常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这让时然本能地对慕容白的恶感更是加深了一层。

反观慕容白,他的感知非常敏锐,根据时然的动作、眼神,多多少少能感觉得出时然对自己的反感。

慕容白心下不悦,可面上的笑容依旧他,他定定地看了时然半晌,忽然说:“也不是不可以……放你走。”

时然愣住了。时然心中忽然就有一团儿希望的火苗在那儿熊熊燃烧,让他心中充满了离开这被囚禁生活的希望。

慕容白又说:“每个星期六,来格兰公馆,向我请安。”

请安?这是多么一个古老的词?时然认为“报道”更适合。

时然眼皮子抽了抽,犹豫了一下,他说:“慕容大师,您是知道的。诺兰学院的学业非常繁忙……每星期一次,能不能改成每月一次?”

慕容眯起眼睛,道:“或者,你希望天天来格兰公馆向我请安?”慕容白从不接受他人的讨价还价。

时然脸皮抽动了一下,说:“我想,即使学业再忙也需要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每周星期六我肯定会准时拜访慕容大师的!”

慕容白从车内走出来,轻抬起一只手,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揉了揉时然的发。

慕容白让时然上车,把时然送到了附近的悬浮空铁站点,便离开了。

临走时,慕容白看向时然,轻声说:“以后,就叫我师父。”

时然心里不愿,嘴上却乖巧地应了一声“是”。

一想到慕容白,时然便想到慕容白入侵过自己的记忆之海。

时然皱眉,一张脸越来越纠结了。

凯特斯见时然一脸烦恼,拍了拍时然的肩,说:“你看起来很苦恼。”

时然“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把自己心中的烦恼问了出来。

“如果,被人观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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